“可惜了,第一首詩詞的質量沒有比上,那就隻能靠數量了!”
“鎮國詩詞而已,我秦牧或可信手拈來!”
嗯?
這話落下。
就連周武昌都詫異的朝秦牧看去。
不明白這秦牧的葫蘆裡麵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能夠瞬間寫成鎮國詩詞?
這大話說的
實在是讓人欽佩。
不說寫成鎮國詩詞這樣的詩詞需要消耗多少的文氣,秦牧一個秀才能否經得起這樣的詩詞消耗。
但說這詩文的創作本就不是一件易事,詩文創作需要的是那一抹靈韻。
有的時候更是集中在字句之間。
就比如曾經的大儒賈島,就因為一句——“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當中的這個敲字到底是用推還是用敲,思索半晌,而留下“推敲”的文人趣事。
本來的時候這賈島寫的是——
“鳥宿池邊樹,僧推月下門。”
這麼寫自然是沒問題的,環境描寫,場景描寫都很到位。
但是不夠!
無法突出當時環境的幽靜。
若是將這推字換成敲字,才真正將這一首詩詞描繪的充滿了意趣!
正由於月光皎潔,萬籟俱寂,因此老僧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就驚動了宿鳥。
或是引起鳥兒一陣不安的噪動,或是鳥從窩中飛出轉了個圈,又棲宿巢中了
抓住了這一瞬即逝的現象,來刻畫環境之幽靜,響中寓靜,有出人意料之效。
倘用“推”字,當然沒有這樣的效果了!
也正是這一個字的差距將一首出縣的詩詞,提升到了達府的境界。
後來更是因為這推敲的美談,讓這一首本不過是出縣的詩詞在換了一個字提升為達府之後,因為文人流傳甚廣,竟然有一日變成了鳴州之作!
此事也算是這一方世界的一樁趣事。
但由這一句詩詞當中演變出來的推敲一詞,也讓眾文人知曉,詩詞並不是這麼好寫的。
一字之差,最後寫出來的詩詞等級都可能截然不同!
說完這句之後,秦牧並不理會旁人震驚,隻是眉梢高高挑起來,朝著對麵的杜若喙看了過去,“你倒是不錯,居然也能夠瞬間寫成鎮國詩詞,厲害。”
秦牧說的那佩服是真心實意的。
片刻的思索功夫,就能夠將這鎮國詩詞完善,看來這杜若喙也並非俗人。
隻不過秦牧覺得自己說的真心實意,而杜若喙卻麵色沉沉。
在詩詞的對仗之中,他用了先前已經寫好的、請了父親斧正的詩詞,文心之上塵埃一點一點的墜落了下去。
如同下雪了一般,杜若喙的文心傷頭全是黑色的點!
等到這些黑色的點聚集的足夠多的時候,不會化作鎖鏈將杜若喙的文心徹底的鎖死!
秦牧渾然不知出本那邊發生了什麼,隻是心中思索——
必須要拿出真功夫了。
滿城儘帶黃金甲,這種級彆的詩詞居然都壓不了這杜若喙!
或許隻有那一首了
——
俠、客、行!!
秦牧目光微微一閃,“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