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直白的翻譯,大漠與大河相對。
這無儘的古王庭遺跡當中當然沒有什麼大河,但是彆忘了秦牧先前來到這古王庭遺跡的時候,用的那一首古詩詞是——仍憐故鄉水,萬裡送行舟!
鳴州二重的詩詞,本就足以對付這沙漠之中的沙塵!
若是讓墨中山再加上另外的幾個大學士一同出手的話,甚至可以將這沙漠的風暴吸碎得一乾二淨。
所以眾人才並無太大壓力
更何況如今這並不是一首鳴州二重的詩詞,而是調用了先前的那一首詩詞,二者疊加,相互應和之間產生的效應!
也正是因此,才會產生方才那極為奇怪的一幕,金光從中將那沙塵攔腰截斷,下方的沙塵刹那之間化作塵土,而上方的風暴卻呼嘯著從他們頭頂過去,不帶走一絲的塵埃。
乾脆而又利索。
姒洂和姒淤聽著眾人說了半晌之後,才一臉迷茫的啊了一聲。
“原來各位方才那一首詩詞是為了將風暴消除啊”
劉謨勝愣了一下,對這群從寒夢澤當中走出來的傻白甜有了更深的理解。
“若不是為了將這風暴阻止,那各位覺得寫詩詞是為了什麼?”
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想走進傻白甜的內心。
姒洂臉上露出幾分尷尬神色。
一旁的姒淤倒是想也不想的回了一句,“自然是為了行風雅之事。”
眾人“”
命都要沒了,還玩風雅呢?
風雅彆玩你就行了!
秦牧聽了這話以後,笑著捏著手中的書卷,他將自己身上的浮塵全數去除,在一眾人當中看著最是俊逸出塵。
畢竟其他人都因為先前那沙塵突然散去,灰頭土臉的,隻有秦牧打理乾淨了,當然就顯得他像是白的發光一般。
秦牧笑了一聲,無奈的對著姒洂道,“此事和風雅可沒有太大關係。”
“固然我輩文人追求風度與風雅之事,但性命攸關的時候還是要小心些的。”
姒洂看秦牧這般模樣的時候,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雙目之中仿佛是放射出了萬道光芒一般。
段岩德見此情景,不由得眉毛一擰。
好家夥,土豪要被拐走了!
就看秦牧這架勢是鐵了心的,把人家土豪二兄弟往自己的兜裡揣啊。
墨中山對著姒洂和姒淤扔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過去。
畢竟大周挺窮的,他也挺希望秦牧能夠搞一點錢財進兜裡的。
墨中山甚至還想著若是秦牧當真能搞一點錢到自己兜裡的話,那等出了這古王庭遺跡的時候,他便去找秦牧收一些隨行的護衛費用。
就收一點點,不收多少的
劉謨勝頓了一下。
姒洂和姒淤毫無疑問已經被秦牧收入掌底。
而秦牧自己想的其實是性命垂危的時候都能玩什麼附庸風雅。
他必須要給這幾個家夥一點教訓!
如此初出茅廬的小白鼠啊,若是不把這幾個人的錢交出來的話,秦牧對不起自己拿的錢良心!
此時此刻跟隨在寒夢澤這群天之驕子身後的那些護衛們終於覺得一絲的不對勁兒了。
“咱們真的不要出手嗎?感覺照這架勢,我們要是再不出手的話,秦公子能把自家公子和少爺身上的衣裳都給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