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染語氣透著幾分的冷,像是在心疼秦牧的身體。
秦牧隻是笑了一聲,“商行歸商行又不是我大周的。”
商人毫無疑問是天地間最好的交易對象,隻要能出得起價格他們什麼都願意賣。
剛才秦牧讓路嫣然去找他爹弄點文位高的文人過來,看著像是白嫖,可實際上也不過就是一次賒賬罷了。
夏修染自然明白這一切,她微微沉默了一下,給秦牧一枚赤金色的丸藥,“道家的東西,服用了。”
秦牧笑了,縱然麵色慘白,這時候卻依舊好心情的笑了一聲,說了一句,“聽說道家的東西若是吃不死人的話,必定能讓人欲仙欲死?”
“閉嘴!”夏修染的聲音透上了幾分的羞惱,他她抬手將手中的那一枚赤金色的丸藥塞到了秦牧的嘴巴裡麵。
傳聞之中,道家那讓人欲仙欲死的玩意可不是什麼正經的東西。
秦牧倒是不知此事,不過見夏修染那模樣,便已經明白一切,目光之中露出幾分思索。
“看來這道家可能不是什麼正經的流派?”
他試探性的問了夏修染一句。
夏修染“流派是正經的流派,隻不過有些旁支左道走了不正經的路子而已。”
秦牧聞言不由得按住自己的胸腔,低聲的笑了起來。
一旁的段岩德本來也挺擔心秦牧的身體的,隻是見夏修染湊過去的時候,他便看了看秦牧先前留下來的那幾張文道金頁。
在看到秦牧在文道金頁之上留下來的那些詩詞的時候,段岩德隻覺得世界都離他遠去了,將那四張文道金頁上的東西全數看完之後,段岩德抬眼看向秦牧的目光變得十分驚恐
“我從來知道你這家夥寫詩上麵不是一個人,可沒想到你居然不是人不是人到了這樣的程度!!”
在文道金頁上麵寫詩詞,耗費的文氣本就是尋常直接書寫詩詞的數倍之多。
畢竟尋常寫詩詞的時候是可以借助天地之間的文氣的,而若是在文道金頁之上寫詩詞的話,靠的就是自身或者是文道珠的文氣了
文道金頁之上文氣豐沛,雖說不能確定究竟是什麼等級的詩詞,但是以段岩德的目力來看,這些詩詞至少也都是鳴州二重的詩詞。
段岩德微微的喟歎了一聲,轉頭便看到秦牧那一張近乎慘白的臉。
他便笑了一下,“想要得到力量,果然還是要付出東西的”
段岩德嘿嘿的笑著湊到了秦牧的身旁去,也給秦牧遞上了那一枚赤金色的藥丸,“喏,道家的好東西我都沒舍得用,給你了。”
一旁夏修染剛要說什麼,便見秦牧手速飛快地將那一枚藥丸捏住,然後塞到了自己的儲物空間當中,轉頭一臉正氣地說了一句,“多謝段兄。”
段岩德“乾嘛不吃?吃了以後好上戰場啊”
秦牧便對著夏修染拱了,拱手說道,“方才夏兄也給我吃了一枚,如今已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