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說起來就是，人族被妖族按在地上打唄……”
他伸手擺了擺，語氣當中對現在的人族很是不滿。
當年他們馳騁妖域，把妖族打的稀巴爛。
現在倒是完全反過來了，妖族馳騁在人族的地盤把人族打了個稀巴爛。
秦牧嗯了一聲，“這倒也沒說錯，隻是前輩，卻不知如今不僅僅是人族和妖族之間的問題，還有人族和人族之間的。”
他說到這兒的時候忽然垂眸，“人人都道我等荒古邊域之人是為邊荒賤民，不知前輩可否解惑？莫非我荒古邊域之人，當真是旁人口中的賤民不成？”
“此事自古以來便是如此嗎？”
秦牧小聲的問道，似乎是在試探什麼！
“放屁！”那老者驟然之間的爆了一句粗口，“賤民個屁！”
“老子剛才就想說了，那群古聖世家的家夥都是什麼來頭？”
“妖族當道，如今的人族之中，甚至連學宮都沒有了，這群家夥居然還好意思高高在上？”
那老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臉的不可思議，“老頭子我十分不理解，為何現在人族已經拉垮成了這樣，他們竟然還覺得人族可以和人族打，而不需要聯合起來”
“要是放在我們那時候，這種人是需要直接殺了的！”
說到這樣的時，似乎是還覺得不解氣，他又補充了一句，“以人族的罪名處置！”
周武昌的目光落到了秦牧的身上。
孔明賢的目光也落在秦牧的身上。
看著眼前這一位義憤填膺的老者，他們似乎有點明白了什麼東西。
大概現在的秦牧在琢磨著如何讓這一尊神念為他們所用？
畢竟這神念雖說力量已經沒什麼了，但若隻是惦記著人家的傳承的話，倒是可行，
如今大周力量也缺，傳承也缺。
這老者的到來倒也是能夠彌補他們一部分的缺陷了。
當然前提是秦牧能夠把這老者忽悠成他們自己的人。
大致明白了秦牧的意思以後，二人就開始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秦牧，秦牧說什麼，他們就露出相應的表情來。
秦牧若是說的悲痛欲絕，他們便也跟著悲痛欲絕；
若是秦牧說的慷慨激昂，他們便也跟著怒發衝冠……
方仲永自然也看出來了現在的這一幕，琢磨了一下他的那張臉，實在是表露不出來任何情緒，乾脆就低下頭去。
難過的時候就顫抖兩下肩膀，激動的時候就顫抖著肩膀把拳頭給捏緊，總之好像也挺好糊弄的。
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秦牧語氣萬般感慨。
“前輩實不相瞞，在下當年的道心，乃是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那時候愚以為，整個世界隻有荒古邊域這一小片的地域與以為整個世界也隻剩下我們荒古邊域這麼一點點人族”
“那時候我想竟然要將大周發展成整個的荒古邊域，最為強大的國家，甚至讓它成為王朝又或者是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