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眼睛亮的像是賊一樣，盯著四周神念更是不敢有一絲絲的放鬆。
秦牧才成就聖人之位，就能夠令稷下學宮的四周天地浩然正氣月餘都沒有消散，若是其上秦牧在突破的話，豈不是能夠令天地主動對妖族出手？
正所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李耳聖者當年便說出了天地至理。
而若秦牧的天賦足夠的話，豈不是能夠令到天地都認秦牧是自己真正的後代？
偏心偏到沒邊去的那種？
像秦紹元那種能夠讓天地之間的浩然正氣，三天不散秦霸天都已經覺得稀奇的不得了，當年整個古聖世家當中無數的人慶賀不已，以為要出個什麼大人物了。
結果等了這麼些年，秦紹元修行的速度快自然也是快的，可惜一直都沒有人突破冥虛聖人。
似乎是當年與妖族的戰鬥當中傷到了本源之力，也不知是真是假。
總歸邁步出去冥虛聖人便對人族和妖族的最終決戰沒有太大用處。
而如今秦牧出現又給了人族第2次的希望
“這小子可萬萬不能有事。”
秦紹元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當年他被妖族追殺的上天無門下地無路走投無路之下順著橫貫了整個古聖世家和荒古邊域的一條河流，流了下去，直到有一日河水將他的身體頂到了河岸的邊上，這才引得一個采蓮的女子將他救了起來。
可說到底他自己傷勢過重，損傷了本身的某種物質成就冥虛聖人就有些困難了。
其實秦紹元本來也想跟著那些冥虛聖人前往無儘海當中的，因為他感覺自己想要成就冥虛聖人的話，可能要前往無儘海當中才可以，不過被眾人無情的駁回了。
畢竟他們都知道秦紹元相對於其他的老家夥擁有更廣闊的前途，隻要給他一點時間，沒準有一天他能夠突破成為本源強者！
當年的他傷勢過於嚴重，讓無數的人族為之歎息，為之痛苦。
而如今秦牧成了人類的第2次希望，若是秦牧再讓人類失望一次的話，那
古聖世家當中的人族怕是有不少的都要叛變了。
在絕望當中尋找希望，就如同在一大片的沙礫當中尋找蘊著一絲絲貴金屬的細石，艱難的很。
古聖世家的人族已經經不起第2次的摧殘了。
可偏偏將稷下學宮當中的逆種文人，還有有可能成為逆種文人的文人，全數肅清也是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若是將秦牧和之放到同一個天秤上的話，那毫無疑問肅清逆種文人反而更加重要。
因為稷下學宮當中是否乾淨意味著人類的退路是否安全！
而秦牧的存在不過是為人族和妖族戰鬥勝利的天平之上再添一枚砝碼罷了，孰輕孰重眾人都能分得清楚，這也是秦紹元先前會讚歎秦霸天的原因。
嗚嗚的風，嗚咽在整個的稷下學宮當中。
此時此刻稷下學宮變得沉默了不少。
一些人本來想和秦牧打招呼，卻都顧忌地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畢竟現在誰都知道，靠近秦牧的可能不是什麼秦牧的崇拜者，也不是為了和秦牧探討詩詞，而且僅是為了殺了秦牧，取走秦牧的頭顱，向妖族獻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