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跟隨在鬼醫身邊,那可是隻有親傳弟子才有的待遇啊!”
“自從十幾年前鬼醫收下了葉師兄後,便再也沒有受過任何弟子了,難道鬼醫打算收黃醫師為親傳?”
“…………”
在眾人一旁驚呼,詫異聲中,黃國濤冷著臉走了上來。
對麵神醫穀的眾人看到走出來的黃國濤,也都是一臉詫異。
“你是誰?”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如此說我神醫穀?”
場中,薛青看著走的黃國濤,眼中不由閃過了一絲怒火。
黃國濤迎著薛青冷傲和不滿的眼神走了上去。
“在下黃國濤,鬼穀記名弟子!”
黃國濤說話時,人已經走到了場中。
衝著眼前剛剛被薛青治療的病人微微抱拳道,“可允許老夫診治一下?”
眼前床上的病人剛剛坐起身,看著走來的黃國濤,不由一臉疑惑。
再一聽黃國濤竟然要為他診治,更是一臉為難了。
若是答應了黃國濤的要求,豈不是等於在懷疑神醫穀薛神醫的醫術。
就連一旁病人的家屬見了也是滿臉為難,不禁看向了一旁的薛青。
“薛神醫……”
薛青一聽黃國濤竟然要再一次診治自己病人,眼中不免閃過了一絲怒意。
但還是不屑冷笑道,“區區鬼穀記名弟子也敢質疑我的醫術,當真不是不自量力。”
“你竟然想看,那就隨你的便!”
薛青冷哼一聲,看著黃國濤的眼神透著說不出的譏諷和不屑。
對麵幾位神醫穀的醫師聽到了黃國濤的話,也是滿臉怒色,忍不住冷眼嘲諷。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質疑薛師兄的醫術?”
“就是,區區一鬼穀記名弟子竟然敢質疑薛師兄的醫術,誰給你的勇氣?”
“嗬嗬……不自量力的家夥,我倒要看看你能看出什子醜寅卯出來?”
“對,看吧,趕緊看吧,看完了趕緊滾蛋,省得站出來給你們鬼穀丟人!”
“堂堂仙醫鬼穀,竟然連一個上的了台麵的人都沒有,當真是可憐啊!”
“…………”
一旁坐著的神醫穀少穀主,英俊的臉上流露著幾絲玩世不恭的神色看著眼前走出來的黃國濤,眼底閃過了一絲譏諷。
但是卻並沒有出言。
因為他相信薛青的醫術,更加相信就算是讓黃國濤再為病人診治一番,也檢查不出任何病症。
場中,黃國濤仿佛沒有聽到四周眾人的冷嘲譏諷,衝著薛青微微抱拳行禮道,“在下隻是想為他診治一下,順便向薛神醫學習一二!”
黃國濤說著便笑著走上前,伸手抓住了病人的手腕,體內真氣迅速鑽入了病人體內遊走了一遍,瞬間將其身體檢查了一遍。
察覺病人體內的毒素已經被完全清理,黃國濤不禁點了點頭。
薛青見黃國濤裝神弄鬼的樣子,不滿地冷哼了一聲。
黃國濤不以為然淡淡一笑,鬆開了病人手腕,衝著黃國濤抱拳行禮道,“薛神醫不愧是神醫穀核心親傳弟子,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清除了病人體內所有毒素,整個古中醫界當眾能做到如此輕鬆子自若的沒有幾人!”
薛青聽了黃國濤的話,臉上不由流露出了幾絲傲然神色。
黃國濤對薛青的神色反應也不以為然。
畢竟人家可是神醫穀親傳弟子,身份高貴,遠不是他所能相比的。
黃國濤微微行禮後,轉頭再一次看向了身邊病人家屬。
“不知能否讓我看一下薛神醫的藥方?”
這一次病人家屬沒有任何猶豫將手中藥方遞給了黃國濤。
黃國濤一看手中的藥方,點了點頭,然後將其交給了對方。
“薛神醫的藥方非常完美,還請收好!”
對麵病人家屬聞言慌忙伸手接了過來。
薛青聽了黃國濤的話,不滿道,“你人也看了,藥方也檢查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莫非你們鬼穀山下都想當縮頭烏龜,不敢接受我們神醫穀的挑戰,不敢接受我們少穀主的挑戰!”
四周眾人聽了薛青的話,無不是一臉幸災樂禍。
“對啊……”
“神醫穀薛神醫說的不錯,同為醫道聖地,鬼穀不至於害怕神醫穀的挑戰吧!”
“黃神醫,你們鬼穀不是也有親傳弟子嘛?為什麼不見他出來應戰?他是不敢,害怕失敗嗎?”
“就是,鬼穀不至於連接受眾人挑戰的勇氣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