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鬼穀這邊的醫師看到黃國濤這一手,無不是拍手叫好。
“不愧是鬼醫收的記名弟子!”
“黃國濤還僅是鬼醫的記名弟子,隻是跟隨鬼醫學習了兩套針法便可以阻擋神醫穀的核心親傳,真不知道得了鬼醫傳承的兩位親傳弟子,醫術又達到了什麼境界?”
“是呀!真希望能看到鬼醫兩位親傳弟子出手施展鬼穀仙術!”
“隻可惜,鬼醫的兩位弟子和鬼醫一樣行蹤詭異神秘莫測,根本無人知曉他們的身份!”
“…………”
場中的黃國濤看著眼前一對滿臉感激的夫妻,嗬嗬一笑道,“兩位言重了!”
“老夫不過僅是出手幫助調理了一下病人的身體,真正出手救你們的乃是這位神醫穀的薛神醫。所以你們應當感謝這位薛神醫!”
對麵,滿臉激動的夫妻二人一聽這話,頓時反應過來,自己激動之下竟然忘記了一旁的薛神醫。
當著救命之人的麵去感謝另外一位救命之人,怎麼說都有點失禮。
因此,回過神來的夫妻兩人慌忙再一次衝著薛青彎腰行禮,表示感謝。
但是,因為有了黃國濤的出手,無形中狠狠地給了薛青一個耳光。
因而,此刻,麵對著眼前這一對夫妻的行禮,薛青怎麼看都覺得對他是一種羞辱。
當下,隻見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不滿地冷哼一聲,轉身朝身後神醫穀的眾人走去。
“舉手之勞,不必感謝!”
眼前夫妻二人見薛青憤而離去,不禁一臉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
黃國濤見了也是微微一歎道,“你們兩人不由擔心,薛神醫淡泊名利,不求這些虛名!”
“所以你們夫妻二人還是放心回家吧!”
有了黃國濤的話,場中夫妻二人這才反應過來。慌忙衝著黃國濤彎腰行禮多謝。
“黃神醫,多謝黃神醫!”
“我們夫妻二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兩位神醫的大恩大德!”
神醫穀這邊有人看到薛青被黃國濤當眾打臉,鐵青著臉走了回來,當即一位身穿灰色長衫的老者走了出來。
“朱師兄出來了!”
“神醫,朱妙春!”
“竟然是魔都朱神醫!”
“這下好了,黃國濤剛才當眾譏諷羞辱了薛神醫不能體諒病人的家庭情況,不接地氣,氣走了薛神醫。朱神醫同樣作為神醫穀傳人自然看下去,要為自己的同門找回場子!”
“這下有好戲看了!”
“就是,之前幾場比鬥雖然也有鬼醫穀這邊的醫師迎戰,但是那些連記名弟子都不算,就算是輸了也不能代表鬼穀。但是黃國濤可是鬼醫承認,當眾收下的記名弟子,如今更是跟隨在他身邊,不亞於是鬼穀的親傳弟子!”
“說的不錯,如果黃國濤要是輸了,那就是代表鬼穀這邊輸了!”
“說的對,就是不知道黃國濤敢不敢迎戰?”
場外一人看著場中的黃國濤,眼中隱隱有些嫉妒和羨慕。
另外一個人同樣是滿臉冷笑譏諷地看著黃國濤道,“這可由不得他!”
“既然敢站出來,那就必須要接受神醫穀的挑戰,就算是明知必敗也要接受比鬥。若不然鬼穀就要落個怯戰的名聲,有損鬼穀千年的聲譽。”
黃國濤身後的鬼府醫師看到朱妙春走上前,無不是一臉凝重,看著場中的黃國濤隱隱有點為他擔心。
畢竟,神醫穀走出來的可是一位在薛青之上的核心親傳弟子。
黃國濤雖然得了鬼醫賞識,傳授了兩套針法,現在更是將其收在了身邊。
但是,畢竟時日尚淺,學不到鬼穀的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