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玲慌了。
如今,炮哥哪裡還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回到會所,他薅著裴玲的長發,將她丟到大廳內。
他看向四周狼狽回來的刀手,咬牙說道:“兄弟們,這是你們今晚的晚餐!”
“你們隨便!”
炮哥的話落下,裴玲連滾帶爬,一把抱著炮哥的腿。
“不,你不能這樣!”
“炮哥,你不是說喜歡我,不是說我是你的女神嗎?”
“你……你怎麼能把我丟給他們?”
裴玲能不恐懼嗎?
十多人,一個個都帶著憤怒。
如果全都發泄在她身上,就算不死,恐怕也會落得殘花敗柳的下場,肯定要掉半條命呢!
“哼,你還好意思說這話?”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你害我斷了那麼多的手足,我這件衣服,不得給兄弟們暖暖身?”
炮哥確實是個狠人。
裴玲對於他來說,隻是一種占有欲。
如今占有過了,也就自然不重要了。
他更希望自己能安撫這幫兄弟,否則人心所失,就是他大勢所趨的時候。
“炮哥,我……我知道錯了,我就伺候你一個人!”
“你不是說喜歡我站著一字馬,不是說喜歡我穿旗袍嗎?”
“我穿,我穿著旗袍站給你看,你……”
“滾——”
炮哥一腳將裴玲給踹開。
倒是旁邊那群刀手,一個個紅了眼,也不知道是被這女人坑害所憤怒,還是因為餓狼看到了小羊羔。
下一刻,炮哥不顧裴玲慘叫呐喊的聲音,任憑幾名刀手將她往包廂拽了進去。
而這時候,一名金絲邊框眼鏡的男子走了過來。
他朝著炮哥苦笑一聲:“炮哥,咱這仇……還報嗎?”
炮哥回頭,怒聲道:“報,這仇肯定得報!”
“你找幾個兄弟,帶上噴子。”
“我就不信,這小子再能打,能躲得過子彈。”
“對了,讓兄弟小心點,沒必要正麵對抗,還有剛才的那個女人,那女人邪乎得很,看著像是用毒的,可彆惹了!”
炮哥的話落下,金絲邊眼睛的師爺立刻點頭。
看著這師爺離開後,炮哥猶豫再三,覺得這件事還是得往上說一嘴。
免得自己倒下那麼多兄弟了,沒個解釋的理由,這追責下來,可麻煩呢!
……
另外一邊,葉辰受了傷,被李倩給帶走。
二人來到酒店,關上門的瞬間,李倩直接就將葉辰的衣服給撕開。
葉辰驚慌失措,躲在床頭:“你,你要乾嘛?”
李倩翻了個白眼:“鬨呢?”
“你當我是什麼人啊?”
“再說,你會不會把自己看得太高,就你這模樣,我連下嘴都感覺受累。”
“我看你受了傷,給你下點藥,彆亂跑!”
李倩把話說完,從兜裡翻出一瓶藥粉。
葉辰擺了擺手:“我的傷是小傷,倒是你!”
“你再撐著,保不準一倒下就是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