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爵塔四層的最深處,也是唯一能夠通往第五層的路口處。
這裡,並非全是荒蕪之地,路口的深處一道弧形的牆圍堵在了那裡,而旁邊則是一處開闊的演武台,演武台的中間有一頭漆黑的鎮塔獸屹立於此,就像是一尊門神,神威凜凜的,儘職的守護著。
這尊震塔獸體環肥大,麵部醜陋,頭頂上還頂著兩個直角,正在一旁站著打瞌睡。
經過林軒的一番惡作劇,那頭凶狠的惡獸被嚇了一跳,立馬發出憤怒的咆哮聲,異常的可怖。
很快的,林羽就擺平了那鎮塔獸,頓時發出嗚嗚的泣鳴聲響,那鎮塔獸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在一旁哭鬨著。
這一次很順利,並沒有遇到什麼大的難度,可是卻令一旁觀戰的王嶽心中一驚,感到不可思議,而內心深處卻是茫然的。
“怎麼會這樣?當初我闖過這裡的時候,可是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的,而且還承受了相當強度的威壓。可是這家夥卻極為輕鬆,難道說他真的要優勝於我?”
王嶽的神色開始不淡定起來,要說先前那一戰存在著僥幸的話,那麼這一次就有著明顯的差距了,離他所認為的旗鼓相當相差了不止一兩步。
此刻,林羽很是淡定,不急不躁的,心情也很好,並沒有因為身處於闖塔的情況下就生出了異樣的焦躁情緒。
反而轉身看向林軒他們,對其說道:“你們先離去吧,我去去就來,不會耗去多少時間的。”
林軒幾人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也幫不上什麼忙,而且就算是要觀看,那第五層他們幾個未必能夠上的去,因此也就放棄了這個念頭選擇離開了。
“好,我們去外麵等你,加油啊,千萬彆讓那小子有得瑟的機會。”林軒剛說完,一旁的王嶽就黑著臉,要不是他極力的克製著自己,早就和林軒乾起來了。
“我們走吧,去天爵塔第五層。”說完,林羽就踏步進入了那道門中,瞬間就消失了蹤影。
王嶽也緊跟其後,他心中有種感覺,這一次的打賭會相當的不順利。
天爵塔五層,這裡和先前的四層差不多,充滿了死寂的氣息,但是卻又有所不同,這種死寂更多的是一種毀滅,破壞的感覺。
眼前玲琅滿目的插滿了枯寂的殘兵利器,並且隻露出了那一小半段在外麵,其他的都在土裡,這裡就像是一個劍的世界,更確切的說是一個劍塚。
雖然這些殘兵已經破到了那種程度,可是令人驚奇的是一股股懾人的氣息從中透射了出來,不僅可怖,而且令人心生膽寒之意。
這種感覺很不自在,此刻第五層的威壓也迎麵襲來,在這雙重壓力下,就連王嶽都隻能勉強站立著。
天爵塔的威壓是相對應的,每一層都會以一定的強度在增加著,而越到最後強度越明顯,所承受的威壓也會呈數倍的疊加。
就以林羽來說,原本是屬於洪師的境界,那麼從第二層開始威壓將會以境界的形勢每上一層就提升五階,也就是說三層是宙師級的威壓,四層是宙師五階,那麼五層就是宇師級了。
要知道這可是宇師級的威壓啊,與自己的修為相差了兩個大境界,想當初那藍翠坊的副坊主劉慶東就是一名宇師,那威壓的氣息可是令林羽手腳僵直,連呼吸都處於急促的狀態的,可見它的強大。
所以‘雷班’的新生當中除了他倆,還沒有任何一人都能抵達於此,就連林軒都不行。
“這股威壓確實驚人,如果不是先前在無始殿進行了相關的淬煉,想要來此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林羽的眼神中充滿著興奮,這天爵塔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試練之地,尤其是在威壓方麵,因為整個天爵塔就是一個承受威壓極限的淬煉池。
很多弟子或許不知,但是此時的林羽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它的最為珍貴之處就是在此,那些爵心根本就無法與之匹及。
意識到了這一點後,林羽的心情大好,隨後看了一眼後方的王嶽,心中念道:“王嶽能夠闖到第五層確實有著一定的能耐,與我的戰力也是旗鼓相當的,並且那威壓的承受能力更是了得,的確是一個需要時刻警惕的對手。”
“這麼說來,你的極限是這第五層咯?也就是說隻要我能夠闖入第六層,那麼勝利就是我囊中物。”
林羽很隨意的說出了這些話,沒有任何的壓力,有一種俯視的態度在內,這一點令得王嶽心中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