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蘇文從,忽然想到了之前,自己居然還想讓葉銘通過居嫿,與田家處好關係。
現在想想都覺得自己真是有些太傻!
以葉銘的超然身份,壓根不需要這樣做!
反倒是田家,現在主動向葉銘釋放善意!
看來,之前田瑞泓之所以對他們這些人如此熱情,那田自如在他們麵前表現得如此謙遜,其實都是因為葉銘的關係。
也就是說,他們都是沾了葉銘的光啊!
這個時候,田自如朝著葉銘說道:“葉先生,最近您在天廷內部,可以說是聲名遠揚!連偏居西部的我們,也都久仰您的大名。”
“您的那些壯舉,也令我深感欽佩!心裡早就想要與您結識一番!”
“之前聽說了您和蘇家千金的傳聞之後,我便意識到您可能就是我一直想見的人。這才跟田管家提了一句,想要邀請您來參加今晚的晚宴!”
“沒想到您今晚竟然真的來參加晚宴了,這真是令我感到萬分榮幸!”
這樣的解釋,讓蘇老和蘇文從父子心裡的疑問得到了解答。
他們早就覺得奇怪。
以田自如往日表現出來的高高在上的倨傲形象,在馬上就將晉升天廷武者,前往其他地方任職的情況下,豈會對坊間的八卦主角產生興趣,特意讓自家管家邀請葉銘來參加晚宴呢?
原來真相竟是如此!
還有,從田自如的這番話來看,葉銘應該真的就是天廷成員!
於是這一刻,現場所有人看著葉銘的眼神,都顯得極其崇敬。
而麵對田家父子熱情的態度,葉銘卻突然臉色一肅,盯著田自如,冷聲質問道:“這麼說,你原來早就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卻故意對我隱瞞,還打著邀請次次男朋友的幌子,將我騙到這裡來參加你們家的這場晚宴?說!你這樣做,到底有何居心?”
伴隨著冷聲質問,還有一股巨大的威壓外放出來,將田自如瞬間籠罩。
這一刻,田自如頓時感覺自己仿佛被無數座大山給埋葬了一樣。
窒息般痛苦難受!
臉色也無比慘白。
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急忙說道:“葉先生,您彆誤會,我真的沒有任何居心!而且,我隻是之前還不能確定和蘇家千金交往的人,真的就是您本人。又擔心以我們田家這點小體量,葉先生您可能根本就看不上眼,不願屈尊前來參加我們府上的晚宴,這才不得已用這樣的方式將您請來。”
“葉先生,請相信我,我對您隻有尊敬和崇拜,絕不敢輕易地欺騙您。更不敢對您心懷不軌!”
說話間,田自如額頭上的冷汗都開始往外流淌起來。
田瑞泓也急忙說道:“葉先生,犬子不懂事,這才惹您誤會,還望海涵!”
葉銘一語不發。
隻是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田自如。
眼神如刀般銳利。
令田自如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心生無窮畏懼!
可就在宴會廳內氣氛無比緊張壓抑。
所有人都擔心葉銘會不會下一刻就跟田家父子翻臉,大打出手之時。
葉銘卻突然笑了。
之前的銳利眼神,瞬間消失不見。
冷酷嚴肅的麵龐,也浮現起燦爛的笑容。
“哈哈,二位彆擔心,我剛才其實隻是跟你們開個玩笑而已。千萬不要當真!”
什麼?
隻是開個玩笑?
千萬不要當真?
田瑞泓和田自如父子二人聽聞此言,頓時當場愣住,差點變成雕塑。
看著葉銘此時滿臉堆笑的樣子。
心說,這玩笑可是一點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