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野田,還真是丟臉啊!”
“害得我們現在也跟著丟臉!”
重治看著野田社長和一眾富山武者被人押送出來的樣子,在心裡暗暗腹誹道。
儘管這野田社長平日裡經常都是以霧人的形象拋頭露麵。
連富山組內的武者們,絕大多數都不知道他真實的長相。
可是以重治的身份地位,自然屬於那極少數的人之一。
他曾親眼看到過野田社長的真實長相。
就和現在的野田社長,看起來完全一模一樣。
黑瘦矮小,鼠目齙牙,十分醜陋。
所以重治才會一度懷疑,這野田社長是不是因為太過於醜陋,所以心裡十分自卑,這才不敢以真實相貌,拋頭露麵。
正因為重治知道野田社長長什麼模樣,此時才能一眼就確定對方的身份。
而他現在的吐槽,也不隻是單純地嘲諷野田社長,而是真的感覺非常丟臉。
特彆是看到那些崔家武者們一個個臉上那夾雜著傲然與嘲諷的神情,不禁感到臉又紅又疼。
有種沒臉見人的感覺。
至於一旁的飛鳥,則細細打量著野田社長。
夜幕下那張看不清的麵容,卻仿佛皺起了眉頭。
喊道:“野田社長,你們都沒事吧?”
“我們沒事!”野田社長回應道。
臉上閃過尷尬和羞愧之色。
既然他還知道尷尬和羞愧,那看起來像是真的沒什麼大礙。
隻是飛鳥卻道:“不!不對!”
又衝著長發老者問道:“說!你們對野田社長他們做過什麼?”
長發老者,也就是林莽,看著飛鳥,淡然說道:“你不該問我們對他們做過什麼,應該問他們,對我們做過什麼。就憑他們的所作所為,現在隻是受點傷,還能活著,隻能證明我們仁慈。”
飛鳥卻道:“不,我不是說受傷不受傷的事情,而是……你們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林莽聞言,不禁又多看了這飛鳥一眼,心裡:“這人倒是有點眼力啊!”
他知道對方可能看出了葉銘曾對野田社長等人動過手腳,消除了他們腦子裡所有關於葉銘存在的記憶。
既然隻是消除了一些記憶,按理說,一般人是完全看不出來的。
哪怕林莽,若不是當時人在現場,親眼目睹,也完全看不出野田社長等人身上的變化。
所以說,眼下這個飛鳥,肯定不隻是眼力強大那麼簡單,而是應該擁有著某種極為特殊的能力!
林莽一邊暗暗警惕這個飛鳥。
表麵上卻是淡然回應說:“不好意思,我並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好了,人現在你們都已經看到了,趕緊交錢贖人!不然,就趕緊走人,彆浪費我們的時間!”
重治此時皺起眉頭。
他雖然沒有看出這野田社長哪裡有什麼不對勁,可是,他對飛鳥的能力非常信任,既然飛鳥此時似乎看出了什麼不妥,那就肯定有問題。
他朝著飛鳥望去。
目光裡帶著探尋之色。
卻看到飛鳥朝他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