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凡凡嬌軀顫栗,臉色煞白。
一顆心直沉穀底。
她張了張嘴。
想要懇請聶征,不要將她在這裡工作的事情說出去。
可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因為她心裡能夠預感得到,這聶征肯定會拿這件事當做把柄,以此來要挾自己。
這樣的事情,以這個聶征的秉性,肯定做得出來。
所以想要跟聶征求情,根本沒用。
說了也是白說。
還會讓對方更加認定自己心存顧慮。
所以更有底氣來威脅自己。
讓自己的處境變得更加被動。
可是,她現在如果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的話,那情況也會變得十分嚴重。
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就在蔣凡凡心慌意亂,倍感絕望之時,這個時候,忽然有人說話了。
“聶少,你的真心,貌似有些廉價啊。一邊聲稱給了佟一一,一邊又說給了凡凡,不知道你的真心到底分成了幾份,又都給了那些女孩呢?隻不過非常可惜的是,不管是佟一一,還是蔣凡凡,她們都是我看上的人,所以,奉勸你一句,你還是將所謂的真心全部收回去好了,不然也是白費。”.
“啊?”
蔣凡凡驚訝地循聲望去。
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笑望著聶征的葉銘。
這番話,正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而此時的聶征,也不禁朝著葉銘望去。
隻是眼神裡透著無儘的怨恨和冷酷。
“哼!”
他不屑冷哼。
朝著葉銘輕蔑一笑。
說道:“好你個小子,我還沒去找你麻煩呢,沒想到你居然自己找上了門來。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而且,你居然還汙蔑我患了難言之隱,並且撒謊說是我請你來給我治病的,跑到這裡來坑蒙拐騙,混吃混喝混玩!還有,這蔣凡凡可是星河夜總會的公主,什麼時候成了你看上的人了?對了,還有佟一一,你也彆再惦記著她了,現在還是先考慮考慮怎麼保住你自己這條小命吧!哼!”
聶征此言一出,葉銘倒是依然神色如常。
可是蔣凡凡的麵龐,刹時變得更加蒼白。
聶征果然已經認定了她在這星河夜總會當公主。
這讓她心裡最後殘存的一點兒僥幸,也隨之蕩然無存。
這時,葉銘卻朝著聶征回應道:“聶少,我可沒有說謊。你本來就患有難言之隱,或者把話挑明了說,你患的是臟病。還有,如果你不是為了請我來給你治病,又怎麼會特意派了兩個手下,跑去我住的酒店裡,想要將我請來這裡呢?還有,蔣凡凡她可不是這裡的公主,而是我看上的人。至於現在到底是誰更應該好好考慮考慮,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那肯定不會是我,而應該是你聶大少才對。”
“你!”聶征怒目圓瞪,肺都快要氣爆炸。
隻是憤怒之餘,卻也感到無比驚愕。
他患了臟病的事情,可是並沒有對外透露過,知道的人,寥寥無幾,那麼對方又是怎麼知道的?
還有,他之前聽說葉銘跑到夜總會的消息時,還感到很納悶。
他明明派了人跟蹤葉銘,準備將葉銘強行帶到夜總會來,和葉銘算賬。
結果葉銘居然自己跑到夜總會來了。
難道是自己派過去的人,還沒來得及對葉銘下手。
這葉銘就正巧主動送上門來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當然是太巧了,也太好了。
還省了自己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