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鬼伶臉色蒼白,細嫩的手捂在心口:“我會不會也”
陸風凝重道:“情絲纏這套功法是作用在魂丹之上的,中掌者會如同一張蛛網一般包裹在魂丹之上,平時並不會有所感應,當動情之時會劇痛無比,如果強忍劇痛破身的話,魂丹更是會被纏繞的蛛網攪碎。”
“這是孫平甄一貫的手段,用來確保送上門的那些女子還是完璧之身。”
“動情”鬼伶這些年來仇恨蒙心,從未親近過任何男子,彆說是破身這等羞赧之事,就連心動都不曾有過。
鬼伶臉色微紅,聲音輕弱的問道:“除了動情和破身外,可還有其它辦法驗證是否身中情絲纏?”
陸風搖了搖頭,情絲纏,唯情可動。
“抱我一下,”鬼伶大著膽子說道,見陸風愣住,她主動靠近,輕輕的貼近了陸風懷抱,羞怯的抱了一下。
良久,一股輕微的刺痛感從魂丹處激發。
鬼伶臉上的羞澀瞬間消失,神情凝重的鬆開了懷抱,苦澀道:“我似乎真的中了情絲纏。”
鬼伶方才強迫自己,心中深深暗示自己,讓自己喜歡上陸風,以此來驗證情絲纏,雖然這般暗示並非真情,但好感度卻直線上升,距離情動也無限接近,魂丹處的痛感雖不明顯,但卻十
分清晰。
陸風沒有計較鬼伶的冒失,開口安慰道:“情絲纏並不是什麼毒藥,而是對方的一縷本源之氣,隻要將施術者除去,自然而然便會解除,隻是恐怕你無法親手複仇了。”
鬼伶有些失落和憎恨,“就算不能親手殺死他,我也要將他屍體千刀萬剮,以祭滿府亡靈。”
一番了解後,陸風對於鬼伶的事情也知道了不少,滿門被滅後,她被魂門之人所救,帶入百煉泉修煉,十年修行,於十五歲那年入世曆練,現年二十,已達五行四氣境。
曆練期間更是有著令人眼紅的機遇,得到了穹嶺六怪之一的大人物傳授功法,這也是鬼伶對陸風提出第三個要求的緣由。
陸風對於鬼伶了解了許多,但鬼伶對於陸風卻所知甚少。
如今已經加入夜羽堂,鬼伶的身份也成為了夜羽堂的魂衛,對此,她並沒有多少在意,隻是有些好奇陸風會安排她做些什麼。
“我們夜羽堂有多少魂衛?”鬼伶好奇道。
“除了你,就鐵傀一人,”陸風看向鬼伶,問道:“對於鐵傀,你可相熟?”
鬼伶一愣,回應道:“鐵傀,人狠,話少,重情義,不輕易聽人管教,但若一旦收服,必是個值得信賴的同伴。”
鬼伶這些年四處搭台唱戲,演繹各種遊俠人生,看遍四地人情冷暖,自問看人的目光還是有的,更何況鐵傀與關秋的主仆恩情,整個百煉泉幾乎無人不知,她雖不認識鐵傀,但後者為人卻也清楚一二。
與這樣的人同一堂口,鬼伶並不反感,相反有些暗暗佩服陸風的手段,竟然連鐵傀都能收服。
鬼伶問道:“堂主,可有什麼任務需要我執行?”
“暫時沒有,先給夜羽堂招幾個魂衛再說。”
鬼伶聞言,開口道:“我有一姐妹,同為百煉泉出身的獨行魂衛,不知堂主瞧不瞧得上?”
“說來聽聽,”陸風微笑道,能讓鬼伶結交看重的,人品和實力定然相差不大。
鬼伶介紹道:“她在百煉泉中的代號叫做熾魅,修煉的是一套罕見的魅功,這些年來我在戲台上演出,那些貪戀我的色欲之輩,有不少都成了熾魅的修煉對象,替我除去了不少麻煩。”
“熾魅的身世和我有些類似,雖沒有背負滿門仇恨,但也承受著巨大的痛楚,她的生父玩弄拋棄了她母親,她們母女二人苦等數載,等來的卻是其父派來的殺手。”
鬼伶帶著一絲笑意,看向陸風:“之所以說相似,是因為她的父親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
陸風一驚:“秦家的私生女?”
秦家一向注重家風,若是被家族知道族人在外留有私生女,確實做的出派殺手斬儘殺絕的勾當。
“怎麼樣?一個孫家,一個秦家,是不是很有壓力?”鬼伶調侃道,帶著一絲激將的意味,她很想幫一幫自己唯一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