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她一邊惡狠狠瞪著陸風,一邊暗自靠向君子雅之時,臉色卻是突然變得無比驚懼。
隻見一股駭然的氣勢突然迸發而出,隔斷了她靠近的路。
陸風冷漠的聲音也在此刻響起:“你當還在山巔?此刻,該死的是你!”
說話間,圍繞君子雅所處的四周,五柄蘊含著濃鬱五行之氣的寶劍突然橫貫而出,以五芒星之勢分布懸浮在半空。
天地靈氣於刹那間為陣法調動,包裹著寶劍凝聚成五根靈蘊光柱,猶似五角囚籠一般將君子雅困在了裡麵。
五行劍陣!
終是派上了用場。
君子雅眼中不自覺的閃過一抹愕然,下意識脫口:“你何時布置的此陣?”
自打於森羅幻陣之中感應到不遠處有旁人的氣息隱匿下,君子雅便一直留著一個心眼,於森羅幻陣內布置魂識提升大陣威勢,也是基於察覺還有敵人存在所備的後手。
卻是沒想到,明明一直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敵人,竟神不知鬼不覺的布置下了這麼一座強大陣法。
君子雅自問對自己的感應還是有著自信的,實在想不通,此般威勢不俗的陣法,怎會如此悄無聲息的被布下?
除非……
君子雅突然想到什麼,不可置信的瞪向陸風,“你自一開始,便將此陣給布下了?”
也唯有在自己察覺之前,才有可能避開自己耳目!
陸風會心一笑,不吝誇讚了一句:“還不算太笨。”
說著一揚手中的吊墜,接著道:“這還多虧了這月屍,如若不然,想將你引至此陣,怕是還要花費些手段。”
君子雅氣不可抑,憋屈的握緊了秀拳,懊惱自己太過大意,先前注意都在追逐月屍,以防其被陸風搶先滅殺,從而全然沒意識到沿途處境的凶險。
落得此般境地,隻能說全然怪自己太過自傲大意之故!
感知著受困之陣的氣息。
君子雅憤怒間一劍朝著跟前的靈蘊光柱劈去,試探起陣法的虛實。
淩厲的劍芒落在光柱的那刹,其身所處的大地突然猛地一震。
下一刻,那劍芒竟徑直的穿透過了靈蘊光柱,也於瞬息間將靈蘊光柱截斷了下來。
但靈蘊光柱本就非實物,受劍勢所侵下,即使攔腰斷裂,也以近乎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恢複了原樣。
與此同時,感應到陣中所處君子雅的位置後,先前被其劈砍的那根靈蘊光柱突然散發出一股莫大威能,光柱中央懸浮著的寶劍,其中所斂的濃鬱金行氣彌漫而出,彙聚成無數淩厲的劍芒,如箭矢一般直刺底下的君子雅而去。
每一道劍芒的威勢,竟都直逼天魂境層麵。
君子雅頓感駭然,俏臉透出驚慌,浮雲步施展間想要閃避開密集的劍芒,但卻架不住空間受限身法再巧妙也施展不開,隻得被逼支起靈氣屏障,以著周身靈氣硬抗此般攻勢。
焱雀本想著自外破陣搭救,但見自家小姐轟擊光柱下,竟被逼至此般境地,驚懼間不由打消了破陣的念頭,轉而饒過陣法,朝陸風怒吼威脅道:“趕緊放開我家小姐!不然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陸風冷眼瞪著焱雀,不滿道:“年記不大,脾氣倒是怪臭!”
焱雀氣怒,丟下隨身包裹,捋起袖口,作勢就要同陸風拚個你死我活之際。
陸風的聲音突然再次響起。
“想救你家小姐?!”
焱雀一怔,平穩暴怒下氣息牽動的傷勢,愕然問道:“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陸風玩味一笑,“你這身男兒裝束穿著也不得體,將之脫了!”
“無恥!”焱雀聞言耳根悄然一紅,早就聽聞青山宗主圖淫好色,卻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將主意打到自己頭上,但為了自家小姐,天大的委屈也得隱忍下來!
焱雀陰鬱的瞪著陸風,咬牙切齒道:“是不是我脫了,你就放了我家小姐!?”
陸風冷笑不語。
君子雅於陣內聽得二人對話,震開最後一波劍芒後,連忙製止:“彆為他所挾!此般陣法傷不得我,待得消耗其間陣勢,便可將之破開!我若靜止不動,此陣充其量不過是一座困陣,凡困陣者,終究耗儘之時。”
自方才的接觸下來,君子雅已是對這五行劍陣有所眉目。
陸風冷蔑的笑聲響起,“你說得不錯,此陣最初確實基於防禦困陣所布……”
說話間手中已是掂量數塊凝聚著濃鬱靈氣的石頭子,悠悠然的繼續道:“但在經由我逆轉五柄長劍上的陣勢下,於外頭,可也能讓得方才的攻勢再現。”
“一柄長劍的劍芒陣勢你擋得住,若是五柄長劍齊齊發威,不知你可還能安然幸存?”
君子雅暗自推演下,臉色頓時煞白。
陸風手中石子蓄勢待發。
“彆!”焱雀帶著幾分哭腔急忙求道:“我這就脫給你,彆傷我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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