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7章、褚佑薇的心思
與此同時。
褚家家主,褚宣鶴房間的臥榻上。
翁琴依偎在褚宣鶴身邊,酥柔柔的問道:“真的要讓佑薇那丫頭代表我們褚家,受邀前去秦家家宴嗎?往年可都是佑仁去的。”
“今時不同往日了,”褚宣鶴眼中透出一抹深邃,直言道:“如今佑薇這丫頭的價值,可比佑仁那小子要多不少。”
翁琴想到什麼,驚疑道:“是同白日裡洛家派來的人有關嗎?洛天福還想著佑薇這丫頭?”
褚宣鶴沉聲道:“那人,是洛大公子派來的。”
翁琴一驚,“洛大公子也喜歡佑薇?”
褚宣鶴無語道:“他不完全是衝著佑薇來的,僅是隱晦的傳達給了我們一個信號。”
“什麼意思?”翁琴疑惑。
褚宣鶴解釋道:“他派來的人述說了一通洛天福此行劍墟的失利,不僅未曾帶回半絲有價值的資源或是功法,而且連隨行的護衛也都傷亡慘重,洛家高層對此很是憤怒。”
翁琴疑惑道:“此般消息自劍墟一役後,我們不早已有所耳聞,他此番何以還要特意派人來傳達?”
褚宣鶴道:“洛天福的劍墟之行,是帶有戴罪立功之意在的,是他最後的機會,此番失利,今後在洛家,怕是再難翻身了。”
翁琴突然一驚,明悟道:“洛大公子這是要叫我們拎清現狀局勢?明確好自己站位問題?不讓我們再與洛天福有所瓜葛糾纏?”
“不止如此,”褚宣鶴眼中透著深意,沉聲說道:“洛天福覬覦佑薇這丫頭,在玄金城內不算什麼隱秘消息,以洛大公子的耳目定早已有所耳聞,此番他派人前來,一來是告誡我們莫要與洛天福糾纏太近,打消攀附之念;二來,也是想借我們之手,給予洛天福最後一擊。”
“讓我們出手?”翁琴驚疑不定,“他這是想利用我們給他當槍使?若有不慎,他也能避開同族操戈的罵名?保全自我?”
褚宣鶴搖頭,解釋道:“他意在洛天福手中最後的一塊洛家產業。”
翁琴驚道:“是針對我們的那塊胭脂行當?”
褚宣鶴點頭道:“佑薇尋回子黛花一事,並未瞞過洛大公子,他不知從何得到了風聲,預測到我們褚家的百黛仙脂,不久後定會重新現世,想聯合我們,徹底擊垮洛天福。”
“如此,他手中胭脂行當毀去,於我們而言,也算共贏局麵。”
“當初洛天福信誓旦旦的於洛家高層麵前承諾,會憑此胭脂行當,占據剝削我們褚家市場和資源,為此,還求得了洛家高層的大力扶持。”
“以他如今的境況,一旦在此塊上出現變故,那他的結局,恐怕不止於翻不了身那麼簡單。”
翁琴冷笑了一聲,“他死了最好,我早就瞧他不慣了。搶女人就好好的搶,用下三濫的手段威逼利誘,還算計我們胭脂行當,真不是男人。”
褚宣鶴臉上也是帶著一絲冷意,儼然對於洛天福利用胭脂行當打壓他們褚家,威脅將褚佑薇供他玩樂,這等欺辱失尊的行徑,同樣存著怨怒火氣。
對於褚佑薇的死活安危他倒是並不在意,但卻忍不下自己被逼隱忍奉承乃至腆著臉巴結的姿態。
翁琴冷靜之下,又道:“佑薇尋回子黛花一事,族內知曉的可並不多,消息也並未流傳開來,洛大公子如此輕易得知,恐怕於我們族內,安插了眼線,不可不防啊,萬一過去的事情再度發生……”
褚宣鶴鄭重道:“當年子黛花集中於單一的花圃管理,嚴禁外流,僅少數個彆人手中備有花種,這才有了被人算計,毀之乾淨的情景發生,如今不會了,我已下令,不再將子黛花局限管理,除了各地均開設有花圃,擴大種植外,他日將人人手中備有花種,斷不會再現絕跡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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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琴不解問道:“我們既決意配合著洛大公子對付洛天福,掃清胭脂行當的阻礙,何以還要派佑薇去赴秦家家宴?洛大公子是想讓她於家宴上,同洛天福再發生些什麼嗎?”
褚宣鶴解釋道:“這並不是洛大公子的意思,是我安排的,雖說需表明立場,但他洛家之爭,不到最後,誰又能確保一定是洛大公子會上位?”
“萬一洛天福真有什麼翻身的底牌,我們將它得罪死的話,將來可就沒任何緩和餘地了。”
“所以,安排佑薇這丫頭出麵最合適不過,到時,她會攜林家那小子一並出席。”
翁琴喜道:“此計甚妙呀,如此一來,不僅洛大公子能知曉我們立場,於洛天福那邊也存有緩和餘地,全然可推至佑薇自己身上,迫於那份聯姻之事,乃無奈之舉,將洛天福的仇恨引至她和林家小子身上,而不牽連我們褚家。”
褚宣鶴陰險一笑:“正是此理,於胭脂行當我們到時候雖會配合洛大公子出手,但即使遭人追究,也不存在針對一說,我們隻是一如以往的經營著自家產業,隻是多出了一類足以稱雄胭脂界的百黛仙脂罷了。”
翁琴奸笑一聲,關切道:“既然決意讓佑薇出麵赴宴,那明日裡我去庫房給她安排一份賀禮送去?”
“無需,”褚宣鶴示意道:“前陣子為你打造的發簪不是有著兩支,其中你不要的,品質較差的那支,我早前已交到她手中,以此為賀便好。”
翁琴尷尬失笑:“那會不會太寒酸了些?那存著瑕疵的發簪,質地勉強隻能算是五行品階,簪身之中,可還存著不少雜質。”
褚宣鶴無所謂的笑了笑,“秦家什麼寶貝沒有,送再珍惜的物件人家也不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