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公子,是想看什麼類型的陣盤?或是有什麼彆的需求?”
蕭憶雪一如在底下那般殷切的招呼著。
葉淩菲和林雨涵不動聲色的聽著,心中雖鄙夷,但礙於陸風此前展露的恐怖劍意,也未敢過於放肆的去譏諷。
哪料,聽得陸風隨口道上了一句“他們手中的陣盤,看似不錯。”
葉淩菲二人同時一怔,目光看向一側,見自家幾位師兄正端詳著一個地品層麵的陣盤。
明白陸風二人話中所指後,葉淩菲站出身笑道“那恐怕要叫你失望了喔,這陣盤司馬師兄他們可先看上了。”
蕭憶雪有些窘迫道“公子,按照規矩,需得等人家品鑒完,小雪才能帶你們過去,要不小雪先帶你們看看彆的?此間還有著不少地品陣盤在。”
陸風聽言詫異了一瞬“同一類的陣盤,沒有庫存嗎?”
蕭憶雪一怔,明白陸風話中之意,竟連陣盤也都想著要大批量購置?
一時不由有些驚愕,這可是地品陣盤啊,價值可非底下那些長劍所能比的,這可都是以源石來計價的存在。
難道……
蕭憶雪猛然想到什麼,心中大為駭然,隨即眼中滿是火熱。
若連源石都能一箱子一箱子的往外拿……
那她或許真的可以考慮考慮以身相許什麼的。
不過關鍵還是要看看陸風長相才行,醜得她才看不上,再有錢也不行。
不然以後生下來的寶寶肯定也不好看。
葉淩菲聽得陸風的話語,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鄙夷之色,冷笑著說道“你當是什麼爛大街的玩意嗎?這可是地品陣盤,一個地魂境陣師小半個月怕都難製作出一座陣盤出來,我們閣內有就不錯了,還想著庫存?”
林雨涵輕蔑笑道“同一個陣法用一次是驚奇,用兩次就是雞肋了,哪有人會在同一個陣法上栽兩次。”
陸風聽著二女無知的話,無語的搖了搖頭,兩座相同的陣法,他有一萬種辦法玩出不一樣的花來,各中精妙全然不是門外漢所能理解得了的。
對此,他也並沒有太過在意二女的話。
不過,無意間表露的輕笑無語神色,卻是讓得葉淩菲二人臉色同時浮現出一抹陰鬱,有種被鄙夷羞辱到的感覺。
葉淩菲氣不過,求助向一側的男子“司馬師兄,你瞧瞧他倆,無知也就算了,人家好心說叨還不領情。”
司馬鄴轉身看向陸風二人,眼神頗為冷蔑,以著一副說教似的口吻說道“二位或許不諳陣道,不懂各中規矩,同一座陣法雖然有時候能呈現出不同的威勢,但於陣師而言,每一座陣法都可以說是一門獨一無二的寶貝功法,基本不會重複出售,以防有心之人予以鑽研破解。”
陸風目光掃了眼說話的男子,見其約莫三十上下,長相頗為陰柔,眼神中自帶著一股陰邪之意。
唐元看著此般長相就覺有些厭嫌,冷哼道“你也彆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以為自個多牛氣一樣,我這兄弟玩陣法的時候,你丫還不知道在哪裡玩著泥巴。”
司馬鄴眼中霎時閃過一抹陰厲,但顧及所處環境,很好的掩蓋了下來,滿是不善的看向陸風,冷哼道“這麼說來,閣下很懂陣法咯?那可瞧出我手上的這個陣盤乃是何陣?”
“不會連區區一個地品層麵的陣盤,閣下都瞧不出來底細吧?”
唐元趕在陸風之前開口叫喝道“怎麼?自個看不出來,要求助我兄弟來了?”
“誰看不出來了!”司馬鄴氣得臉色漲紅。
陸風冷笑著搖了搖頭,暗覺和司馬鄴之流瞎起哄實在沒任何意思,隻會瞎耽誤自己時間,當下便要示意唐元換一片區域。
卻遭司馬鄴身側的幾名同伴攔了下來。
其中一人不善道“二位這就想走?”
“得罪了司馬師兄,不留下點什麼,可沒那麼容易離去!”
陸風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本顧及乾天宗之麵,還不想與司馬鄴之流多加糾纏;
但見對方如此蠻橫不講理下,不由改了主意。
‘權當為乾師教訓一下門內弟子了。’
陸風心中如是想著,朝司馬鄴淡淡說道“閣下執意詢問,那我二人便打個賭如何?”
“若是我答出此般陣盤虛實,閣下便即由我在這片區域任選三個陣盤帶走;”
“反之,閣下可任選三個,算我賬上。”
司馬鄴臉色一僵,不忿道“小子,你可知這片區域的陣盤,乃都是地品層麵,最貴的一個可要近百來塊中品源石,你小子有那麼多源石資源揮霍?”
陸風冷傲一笑“我不會輸!”
唐元見此情景,幫腔喝道“怎麼樣啊?要不敢就彆攔路,沒點膽氣以後少出來裝腔作勢。”
司馬鄴憤懣下剛要答應。
一側男子提醒道“師兄,那小子方才就盯著這陣盤看,保不準真知道些底細,我們不妨陰他一把……”
司馬鄴聽著男子附耳說的話語,臉上逐漸浮現出一抹狠厲與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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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笑著朝陸風說道“小子,既然你要找死,那我便成全了你,這賭我們接了!”
“不過,內容需得變一變。”
“不止於這個陣盤你需答出底細,回頭我還會再選一個陣盤要你回答,若是你接連兩個陣盤都能答出虛實底細出來,那我不僅由著你任選三個陣盤,還連同你先前在底下的消費也一並擔了。”
司馬鄴一臉慷慨大氣的說著,心中卻想著蕭憶雪兩手空空定是沒賣出什麼值錢貨色。
陸風聽著此般話語,見司馬鄴竟如此‘上道’,不由呆愣失笑。
唐元嘴角的笑意猶似炸開的鍋一樣,幾近都快壓不住,忍俊笑道“你確定要定下這樣的賭注?我們底下買的東西可不便宜。”
蕭憶雪不忍,剛要開口提醒一句。
卻見司馬鄴滿是鄙夷道“王姐就給你們安排個新來的接待,能賣得出多少東西。”
蕭憶雪臉色一寒,當下收起了心中的那份好意,轉而有些期待起司馬鄴的下場。
唐元放聲笑了起來,“這賭注我們接了,你回頭可彆哭著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