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小歡喜當爹開始!
13日,端午。
今天是周一,薛姑娘和老四都去了學校。
而秦淮茹也和易中海一起搬離了禽獸大院。
棒梗等人都鬆了口氣。
起碼不會每天出門,都要麵對一幫隻顧著閒言碎語、卻不去做正經事的老娘兒們了。
而在這件事的影響、漸漸地淡化之前,秦淮茹明麵上都不能再住回來。
這不但是因為棒梗等人受不了這些閒話,就連秦淮茹自己也是受不了的。
畢竟這事乾的,太他媽的天怒人怨了,是個人聽了都得過來罵兩句……這誰能受得了?
午後。
後院。
後罩房主臥內,陳濤摟著小老婆的纖腰,問道
“上午你媽搬家了,你有什麼感想?”
槐花輕喘道“她這都是自己作的!不過話說回來,她要是不這樣,我和我姐可能也不會有今天了。那時,你肯定會給棒梗好處吧?”
陳濤手上一重,惹來女人一聲低呼,然後才說道
“又胡說了不是?我隻喜歡女人,才不會對伱哥有興趣。”
槐花撒嬌道“如果我是男人的話,你就不對我好了?”
陳濤理所當然地說“這還用問?如果你變成男人,怎麼讓我睡?”
槐花癡笑“男人也能……”
陳濤啪的一下,輕輕拍在她身上“不許胡說!”
槐花嗯了聲,勸道“外麵挺熱,下午彆出門,在家陪我好不好?”
就算隻是個小老婆,她也想讓大了自己43歲的丈夫,一直陪在身旁。
無論心理、生理,她都對這老丈夫產生了依賴性。
小當也是如此。
陳濤笑了笑,沒有拒絕這個要求。
不得不再次說明,他真的是個老禽獸,竟然搞出這種《薛姑娘在學校》的四合院名畫。
兩分鐘後。
“糞泳者”賈張氏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花啊,你在不在家?奶奶有事跟你說。”
儘管槐花此前也聲明,要跟她這個奶奶斷絕關係,但賈張氏可不同意。
她又沒乾壞事,這小孫女憑什麼不認她?
當然,她現在過來,可不是為了這個。
而是因為天熱,想進來睡個涼快的午覺。
槐花沒有理會賈張氏。
她和臭爺爺的“比鬥”,剛進入第二回合,哪有空理會她?
於是連話也不說,假裝自己不在家。
至於這會兒還在工作的空調外機……
說出門時忘了關不就行了!
賈張氏又叫了幾聲,敲了一陣門,見裡麵仍無反應,便也隻能嘀嘀咕咕地回了自家——的臨建房。
本來,棒梗說是讓她還住在小隔間的。
但現在易中海也跟著秦淮茹走了,把臨建房空了出來,那賈張氏自然就得住進去,讓棒梗和小秦寡婦更自在一些。
‘這幫老畜生臭狗屎,都該殺千刀!自己家裡沒事嗎,天天來我家門口指指點點!真應該早點去死!’
賈張氏恨上了那些大媽。
畢竟她也不傻,知道對自己最好的人是秦淮茹,而非孫媳婦小秦寡婦。
所以,如果那些嘴臭的臭大媽們,不再過來找事,那秦淮茹就能回來繼續給她養老了!
對了,還有許大茂。
如果不是他為了舔何老狗的臭腳,那秦淮茹上環的事,又怎麼會被捅出來?
許大茂這狗東西真該死!
老天爺真不開眼,竟然讓他有了兒子,還讓他這麼發財……
賈張氏很是嫉妒。
如果早點知道把這件破事捅出來,能從何老狗那兒換到十萬塊錢,那她大概也會捅的。
棒梗也會。
因為在他倆眼裡,秦淮茹可不值十萬塊。
晚上。
易中海退休金不低,但秦淮茹要為棒梗攢錢治絕戶病,因此不會亂花,於是就租了個便宜的單間,再用一道簾子隔開,各睡各床。
這當然能避一些嫌,但終究還是有些尷尬無法避免。
比如這會兒,尚未入睡的易中海,就聽到了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
‘唉……’
易中海暗叫可惜,如果這種美妙的聲音,能讓他在吃飯的時候聽到,那他也不會暗暗嫌棄菜不好,而是會大乾仨窩頭了。
有一說一,如果讓他去小日子養老,那他應該能跟當地的變態色老頭兒很有共同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