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小歡喜當爹開始!
找了兩個小時,除了把自己凍得狂流鼻涕以外,賈張氏一無所獲。
隻得回返大院,卻在門口被二大媽和三大媽攔了下來。
“這倆老畜生,以後肯定不得好死!”
賈張氏闖不進去,隻好去街道反應情況。
街道那邊,對賈張氏的情況也算了解,畢竟奶奶點蠟燭燒死孫子的事,實在是太有名了。
而如今,死者的媽媽是彆人的老婆,不想養賈張氏這個曾經的婆婆,誰又能有話說?
於情於理,都沒話說!
所以,街道那邊就勸賈張氏投靠親戚。
但賈張氏沒有親戚了,隻有倆親孫女,在國外不肯回來。
這麼一來,街道也沒啥好辦法了,隻得建議她去救助站。
“不,我不去那兒!你跟我去找傻柱。他認我當媽,你幫我勸勸他,讓他給我養老!”
賈張氏才不想去救助站。
她得吃止疼藥,那裡有這東西吃嗎?
而且那裡龍蛇混雜,她也怕被欺負。她這麼大年紀,也就在大院裡橫一橫,到了外麵誰會讓著她啊!
街道工作人員一聽,也就跟著她來到了大院。
結果卻得知,傻柱隻是曾經認過媽,現在已經不認了。
而且,傻柱和也她沒有血緣關係,又沒被她撫養過,那自然也就沒有贍養她的義務。
“讓開!讓我進去!不然我就打你倆了!”
賈張氏揮舞拐杖,對二大媽和三大媽叫囂道。
“伱打啊?有本事,你對著我頭打!老虔婆,你克死了丈夫和兒子,又燒死孫子,你就是個掃把星,我們這大院,以後不許你進來!”
二大媽瞪著眼睛怒斥。
“不是我克死的!是秦淮茹那個不守婦道的畜生,把他們給克死的!!!”
賈張氏快氣瘋了。
“棒梗就是你燒死的,這事大夥都知道!你哪來的臉,說是秦淮茹的錯?你拿個鏡子看看你現在這德行,哪像個人啊?你還是趕緊死吧!”
二大媽強勢反擊,滿臉嘲弄之色。
她老了,但還依然記得當年這“假臟屎”不分青紅皂白,說劉海中覬覦她兒媳婦的往事。
所以,她很討厭這該死的老虔婆。
三大媽則在一旁點頭。
她們的任務,就是不能讓賈張氏進來,免得哪天也被這老畜生給燒死!
‘怎麼能這樣說話?太惡毒了吧!’
跟隨而來的街道工作人員暗暗吐嘈著,卻不敢插嘴。
這是大媽們的戰鬥,可不是他能參與的。
“你死!你們都該死!你們不讓我進去,不肯接濟我,你們都不得好死!”
賈張氏心裡已經有數,知道自己再也沒法回到生活了六十年的大院了,因此不再顧忌,張口就是詛咒。
“你個老畜生……”
二大媽立刻給予還擊,她性格潑辣,那嗶話也是張口就來。
半個小時後,有點意義但不多的罵戰,終於止歇。
街道工作人員讓賈張氏去找警察,讓那邊幫忙找人,實在找不到,就先去救助站。
賈張氏口頭答應,實則根本不敢去找警察。
她怕這樣找到秦淮茹,這個破鞋兒媳婦,會順勢追究她燒死棒梗的責任。
於是,她也就隻能背著自己這幾天睡過的被子,開啟了流浪生涯。
但沒過幾天,她就徹底的蓬頭垢麵,比那些從業更久的老乞丐更臟、更臭了。
這是因為,她那失禁的毛病還沒好,且又沒有衣服換。
然而儘管如此,賈張氏卻覺得很好,不願去澡堂洗澡。
因為她這副嗶樣,隻要把破碗一擺,就能討到不少錢,這就讓她抓住了財富密碼,又怎麼會去洗澡,減弱自己的“優勢”呢!
不過,儘管這行很賺,但有一點讓賈張氏覺得很不好,因為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人抓了送去救助站。
所以,她得注意躲藏,就像躲貓的老鼠一樣。
‘真是多管閒事,我要飯礙著你們了!’
賈張氏不爽地想道。
臨近春節,禽獸大院也熱鬨了起來。
這時的大院裡,不像平時那樣隻有老人,還有年輕人。
就比如劉家哥倆兒。
這兩位“人豺”,得知老爸老驥伏櫪,又開始做生意後,便又恬不知恥地回來了。
劉海中也不介意,畢竟他還需要這兩個畜生養老送終,實在沒辦法計較。
臘月二十四。
許、劉、閻三家人,在後院聚餐,展望還在後頭的好日子。
閻家這邊,除了閻埠貴和三大媽外,還有閻解成、於莉以及閻解放。
他們也都掏錢出來,占了李懷德這家拆遷公司的股份。
當然在名義上,隻有許大茂算是股東,等賺了錢之後,再給他們按出資比例分紅。
與當初的走私相比,這個生意無疑沒什麼風險,等著撈錢就是了。
所以,眾禽表麵上真是其樂融融。
而許大茂心裡卻想著,等乾完這項目,有了足夠資本,就把這些工具人全都踹了,以後不帶他們賺錢。
劉、閻這兩家人,自然也不是傻子,很清楚許大茂是因為錢不夠,所以才會拉上他們,並不是真的要帶他們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