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成績出來了？那個方一凡考了多少分？”
陳濤嗯了一聲：“這小子考了四百分出頭，不多，但已經能去藝校上學了。”
喬英子問道：“他通過的是北舞、南藝和川音……爸，你說他會選哪一所學校？”
她並沒有主動過問方一凡的藝考情況，之所以這麼清楚，是因為方一凡把這個好消息發在了朋友圈裡。
陳濤不負責任地猜測道：
“他大概去不了北舞，因為他的專業排名不高。南藝和川音這倆所學校，則都有希望，看他自己怎麼選吧！”
兩天後。
在開心之餘，童文潔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的寶貝兒子可能要離開京城，去外地上大學。
這一點，她有些沒法接受。
除了不想讓方一凡離自己太遠以外，也是擔心他和英子以後的發展。
因為這麼一來，就算方一凡和英子交往了，也要經受異地戀的考驗，很容易出問題。
但沒辦法。
方一凡總不能不上大學。
不然就一點可能都沒有了。
“川音還是南藝？凡凡你仔細考慮。考慮好了就告訴我。”
童文潔打開填報誌願的那個網站，等兒子做了決定後，就給他填報。
方一凡糾結一番，終於下了決心。
“媽，我想去川音。”
比起沒有熟人的金陵，方一凡更想去蜀中。
那裡有他認識的人，有他難忘的一些事。
童文潔點了點頭，一邊操作鼠標，一邊歎息：
“你這孩子，咋就不能再爭口氣，考得再好一點？要是你能考上北舞、中戲，就不用去外地上學，讓我和你爸擔心了。”
方一凡鬱悶道：“老媽你這話說的……我要是能爭氣，乾嘛不考清華北大，乾嘛不去考哈佛耶魯？我就隻有這個水平，甚至還超常發揮了，真沒辦法考得更好了！”
童文潔開玩笑道：“要不你再複讀一年試試？”
方一凡連忙拒絕：“就算沒學上，進廠打螺絲，我也絕不複讀了！這成天複習的日子，要是再給我來一遍，那我肯定想死的心都有了！”
童文潔笑罵道：“什麼死啊活的，這話能瞎說？以後不許再說了！”
又試探道：“凡凡，你現在也算大人了，上課大學後，可以早點交個女朋友……你和那個黃芷陶……”
方一凡搖頭歎道：“陶子現在有男友，我肯定沒戲了。”
童文潔笑道：“那是她眼光不好……你的眼光也不好。”
“我的眼光不好？”
儘管感覺跟老媽談這個話題很奇怪，但方一凡還是忍不住好奇道：
“陶子多好的女生，我喜歡她太正常了，怎麼能說我的眼光不好？”
童文潔傳授經驗：“看上一個不喜歡你的女生，你的眼光又能有好到哪兒去？要我說，你當初的選擇就有問題，你該選擇英子，而不是這個黃芷陶。”
“選英子？”
方一凡搖頭道：“我對英子都沒感覺，選她乾嘛？況且她也不喜歡我。”
童文潔皺眉道：“英子不喜歡你？她什麼時候，說她不喜歡你了？”
方一凡悶悶不樂：“上次我開了個玩笑，被她誤會，以為我追不到陶子，才想到她，以為我覺得她不如陶子……所以她感到很生氣，這都有好長一段時間沒理我了。”
童文潔張了張嘴，感覺有些措手不及……合著，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一廂情願了？
還有，這個方一凡，怎麼就這麼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