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輕哼道:“沒有一個親兒子,等我以後老了,能有人服侍嗎?”
那你老了之後,再去找你的親兒子唄!
白寡婦心中腹誹,嘴上卻委屈道:
“當初咱倆不是說好了不要的嗎?現在你怎麼又反悔?你如果想要,當初怎麼不說啊?現在我絕了,怎麼給你生?”
又認真保證道:“老何你放心吧,我兒子就是你兒子,他以後肯定給你養老。”
陳濤冷笑道:“嗬嗬,我兒子姓何……算了,懶得扯。明天早上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你要是不來也沒關係,我反正最晚半年後就去京城……這段時間我也不回來了,就住廠裡。你要是去鬨也可以,正好訴訟離婚,我多少也能分點兒家當。”
白寡婦恨恨地瞪他:“你當真不要我了?”
陳濤直接起身,拎著包和飯盒去鋼鐵廠。
他又不是何大清,才懶得跟對方聊感情。
“你給我站住!”
“少說話,多想想……想想我一個月工資有多少?要是你不答應,一分錢都沒有。”
“你,你個畜牲,你要氣死我啊!”
“那你得抓緊時間,我好發發善心,幫著處理了你的後事再回京城。”
“王……”
“再罵一句,那一個月的工資我也不給了,我明天就開介紹信回京城探親。”
“我離還不行嘛!不過,你要多給我一些錢和票。比如你半年後再走,那你就得給我五個月的工資。”
“討價還價是吧?行,我也還個價,就給五天工資。”
你是會討價還價的。
白寡婦怒火攻心,氣得都快把腳給跺折了。
她還要說些什麼,老何卻已不耐煩地走出了家門。
憤怒之餘,白寡婦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得讓兒子給自己做主。
下午。
鋼廠三食堂外。
“何師傅,何師傅,你老婆孩子來找你了。”
便宜徒弟小劉,從外麵跑了進來。
‘嗬嗬,這白寡婦,跟秦寡婦真是區彆不大,不,還是要好一些,畢竟喂草。’
陳濤這麼想著,就不急不緩地走出了食堂。
白寡婦的兒子,一臉怒意地看著便宜老爹,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他不姓白,也不姓何,而是跟著死鬼老爹姓,但這不妨礙陳濤稱他為白傻子。
這個劉海柱看了都不會讓人給他買瓜子的白傻子,也跟棒梗三兄妹一樣是白眼狼。
明明吃的穿的用的……都靠何大清這後爹,背地裡卻沒一句好話,還覺得媽嫁給他,是受委屈了。
哪怕就是一條狗,天天被人喂飯,那也該知道搖尾巴,討人歡心。
哪兒像這幫小畜生,不但吃著你的飯,花著你的錢,還要當你的爹……
當然,這也怪和何大清和傻柱爺倆,見了俏寡婦後,身段姿態立刻就變得又軟又低,像坨麵團似的,任人拿捏。
這要是遇上一個好的,除了關心孩子以外,也真正關心老黃牛的良心寡婦,那也就算了。
可父子倆喜歡的,偏偏都是黑心寡婦。
擔心老黃牛有了孩子,就對自己的孩子不好?
特麼的老黃牛的孩子,難道不是你的?
不就是看不起老黃牛,不想給他生麼!
所以說,不能當舔狗、龜男以及沸羊羊,不然就算舔到了也被人瞧不起。
當然,千金難買爺樂意。
陳濤可不會勸舔狗回頭。
就算是便宜兒子也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