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白雲。
陳濤在前麵騎車,薛姑娘拎著他的漁獲,在後座嘰嘰喳喳地說話。
“大叔,你兒子是不是叫何雨柱?”
“是他告訴你,我在這兒釣魚的?他啊確實是我兒子,今年30歲,媳婦卻還沒個著落。”
“說這個乾嘛?我可不會做你的兒媳婦。”
“嗬嗬,伱就是想做,還做不成呢!”
“為什麼?難道我配不上你兒子?”
“沒錯。”
“啊?”
薛姑娘很不解:“我哪裡配不上了?從樣貌來說,我是沒你筆下的那位【摯愛】漂亮,但也差不太多吧?再者,從學曆和工作上來說,我是大學生,又是助教老師,這難道也配不上?至於我的成分,雖然我的爸媽已經不在了,但他們一個是烈士,一個是紡織工人。所以,我的成分也很好……大叔你再說一次,如果我願意做你的兒媳婦,你是不是應該很高興?”
陳濤不答反問:“請問你是寡婦,還帶著三個孩子嗎?如果不是,那我兒子就看不上你。”
一聽這話,薛姑娘頓時就一臉懵逼,差點連手上拎的漁獲都丟了。
陳濤繼續解釋:“傻柱隨我這個爹,也喜歡漂亮寡婦,所以你當不了我的兒媳。”
薛姑娘更加震驚,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問道:
“你也喜歡寡婦?你是不是又在騙我?”
陳濤搖了搖頭,給她講起了自己的“往事”。
聽完之後,薛姑娘嫌棄道:
“你居然是這種人?你也太壞了吧,居然丟下孩子,跟那寡婦跑掉!”
陳濤嗯了一聲:“我確實不是個好人。”
他這話說的是自己,不是何大清。
薛姑娘又問:“那你現在還喜不喜歡寡婦?”
陳濤果斷道:“不喜歡。”
薛姑娘莫名鬆了口氣,然後想到了什麼,白皙的臉蛋上浮現出一抹動人的暈紅,好在沒有被前麵的大叔看見。
她調整了一下情緒:‘小玲啊小玲,你隻是佩服大叔在音樂和美術上的造詣,才不會對他有那種感覺……不能胡思亂想!’
調整好了後,她便換了一個話題道:
“大叔,這幾天裡,你有沒有用心寫新歌?”
陳濤笑著吹牛:“在你大叔這兒,歌是不必用心寫的,隨時隨地都能唱出來。”
未來幾十年的好歌,陳濤隨便就能抄一堆。
就算歌詞不適合,改一改也就合適了。
薛姑娘哼道:“除非趁這段路上沒人,你給我唱一首,否則我才不信呢!”
“我可以給你唱啊,但不能白唱,你得給我好處才行。”
“如果你的歌好聽,我肯定會給好處……快唱吧,大叔!”
“你聽好了,咳咳~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怎麼舍得如此接受你的愛,從來喜歡都會被愛成悲哀,怎麼舍得如此攬你入胸懷,當我越是深愛脾氣就會越壞~”
“好聽極了!”
聽了這首歌,薛姑娘簡直喜不自勝,仿佛再次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有一說一,這年頭可不是沒情歌,但幾乎不是主流,主流是紅歌。
所以,陳濤抄的歌,會讓薛姑娘感到很新奇。
而由他這大叔唱出來,就更讓薛姑娘有種奇妙的反差感了。
她意猶未儘道:“還有沒有了大叔,再唱一首好不好?”
“彆說一首了,再唱十首歌都行。不過,你答應要給我的好處呢?我得先見到好處,才能繼續唱。不然我就沒靈感,唱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