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誠點了點頭,這一點,他心中比誰都清楚。
而就在這一天晚上,宮庶在路上“正好”遇到了梁仲春的車。
“梁處長,恭喜啊!”
“處裡上下都說你要發財了!”
遇到梁仲春之後,宮庶將玻璃搖了下來。
梁仲春笑了笑,他一眼就瞥到,宮庶的後座上有兩個姑娘。
“宮處長說笑了!”
“發什麼財,我們不過都是給上級跑腿的而已!”
說到這裡,梁仲春特意朝宮庶的後座掃了一眼。
他一臉感歎地笑道,“我還是羨慕宮處長啊!”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年輕人果真體力好!”
說到這裡,宮庶的臉上就閃過一絲尷尬的笑意。
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後,宮庶就離開了。
三天後,當梁仲春和沈飛談起76號現在的情況,梁仲春就說到了宮庶。
“沈飛老弟,宮庶現在真是會玩啊!”
“這幾天,我每天都見他要帶兩個姑娘回去。”
“還都是秀紅院的頭牌!”
聽到梁仲春的話,沈飛笑了。
他湊到梁仲春麵前,一臉壞笑地問道,“老哥,你不會是眼饞了吧?”
“你可和我說過,你是個家庭主義者。”
“當初為了小嫂子,你把大嫂送回了老家,怎麼,現在又動心了?”
“這新人換舊人,還不知足?”
梁仲春當即擺了擺手。
他義正詞嚴地說道,“沈飛老弟,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我家裡好不容易消停點,要是再來,那豈不是又要一地雞毛!”
“更何況,就秀紅院的那些貨色……”
梁仲春說到這裡,一臉不屑。
“我家裡那位,再怎麼說也不是給錢就能亂來的。”
“說起來當初她也是一個……”
沈飛對梁仲春的情史一點興趣都沒有。
可梁仲春的話,卻讓他明白了宮庶的意思。
秀紅院是滬市出了名的風月場所,那裡的人一個個都出手闊綽。
他之前就聽梁仲春說過宮庶找姑娘這種事情。
但在這個節骨眼上,梁仲春兩次見到宮庶,沈飛就知道絕對不會是巧合。
“他應該是要提醒我!”
“如此大的花銷,那隻能說明,這件事和錢有關!”
沈飛當即就想到,宮庶應該是指蘇農銀行的金庫。
可他昨天就已經接到了明誠的報告,蘇農銀行金庫的錢財,已經順利轉移。
“宮庶應該是心急了!”
沈飛想到這裡,臉上就閃過一抹笑意。
梁仲春看到他的表情,一頭霧水。
“沈飛老弟,你笑什麼?”
“我可真是一個家庭主義者,你可彆把我想歪了!”
梁仲春剛說完,沈飛臉上的笑意越盛。
他壓低了聲音,小聲地問了梁仲春一個問題。
“梁老哥,你就彆瞞我了!”
“既然是家庭主義者,那宮庶帶的姑娘,你怎麼知道她們是秀紅院的頭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