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始終清楚的知道,藤原長官才是我最大的靠山。”
聽到沈飛的話,鬆川次郎笑著點了點頭。
他頗有感歎地說道,“是啊!隻有藤原長官才是我們最大的貴人!”
“隻要有他在,我們的後方就是安全的。”
說到這裡,鬆川次郎就將一份電報遞給了沈飛。
他指著電報說道,“和藤君,這份電報是藤原長官讓我送給你的。”
“南方軍已經徹底的包圍了獅城,現在正在和城內的守軍進行談判。”
“我想用不了幾天,獅城就是我們的了!”
獅城的歸屬,也就意味著大本營對於香島總督人選的任命到了最關鍵的時候。
沈飛眼睛微眯,他的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當前的局勢。
一旦機古濂介出山,那他和特高課的關係,恐怕就要擺在台麵上了。
“接下來如何處理和特高課的關係……”
“還有那個掌控特高課的任務……”
沈飛心中想到這裡,無奈地搖了搖頭。
接下來的每一步,對於他來說都至關重要!
一旦和特高課攤牌,稍有不慎,可真的就是粉身碎骨!
而就在這時,河內一郎也已經回到了特高課。
他立刻就找到了井上一郎。
“課長,沈飛說這件事讓我們放心。”
“隻不過,自從那天晚上在你家見麵之後,他就沒有什麼好臉色。”
聽到河內一郎對沈飛的描述,井上一郎笑了。
他擺了擺手站起來,“井上君,你還是太不了解沈飛了!”
“沈飛這個人,雖然心機過人,但行事的風格向來是大開大合。”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不像是一個情報工作者,有時候更像是那梁山水泊的好漢!”
說到這裡,井上一郎就給河內一郎講起了當初沈飛拿著手榴彈闖進特高課的事情。
這下子,河內一郎都吃驚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沈飛竟然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課長,沈飛這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要是換做一般人,我嚴重懷疑這是敵人派來的臥底。”
河內一郎話音未落,井上一郎就哈哈一笑。
對於這件事,他和河內一郎的想法卻截然相反。
“河內君,沈飛就是這樣的人,他當初叛逃山城,也是因為情。”
“當時他要是想明白事情的原委,而一點沒有動靜的話,那樣的表現才真的可能是敵人的臥底。”
講完這件事,井上一郎就再次提到了當今的局勢。
他略帶苦笑地說道,“武藤純子是沈飛的逆鱗,這一次情況緊急,影響深遠。”
“要不是這樣,我也絕對不會拿武藤純子來和他說事。”
“咱們現在觸碰到了他的逆鱗,你說他能給你我什麼好臉色?”
說到這裡,井上一郎一手放在河內一郎肩頭。
他一邊踱步一邊分析道,“我想,沈飛應該已經行動起來了。”
“這一次九龍關卡的事情,已經足夠讓藤原小野重新相信他。”
“他故意提到這件事,肯定是意有所指。”
“你放心,我想也就這兩天,大本營方麵就會傳來消息的!”
一切和井上一郎預料的一樣。
當大本營有人給東條提出建議,讓阪本將軍出任香島總督的時候,機古濂介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爭搶的意圖。
甚至有消息傳言,東條已經打算,過幾天就正式公布,讓阪本將軍出任總督一職。
這件事一出,最為著急的,反倒是外務省的長官東鄉外相。
“機古君,你的才能我是知道的,隻有你出麵,才能保持香島的長治久安。”
“現在都到這個時候了,你也該表個態了!”
“隻要你開口,東條長官那裡,我可以去給你說情。”
對於東鄉外相的勸誡,機古濂介隻是笑了笑,直到最後,他也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
這下子,東鄉外相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而與此同時,東鄉外相拜訪機古將軍的事情,也很快傳到了土肥圓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