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想拿紅花種子,誰都不想先讓步。
不想讓步的原因,不是因為這紅花種子到底有多麼珍貴,而是害怕它的內裡藏著巨大的危險。
畢竟紅花種子需要用那惡心的泥土來培養,其中蘊含著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無人可知。
而且江潯仙開啟了機械眼後,就發現這紅花種子上,籠罩著一層兒普通人用肉眼完全看不到的詭異瘴氣。
甚至還隱隱約約在種子的表皮上看到有幾張痛苦的,想要掙紮的從種子裡麵逃脫出來的鬼臉。
怎麼看,都很危險。
這紅花種子的詭異一麵,還隻有江潯仙才能看到。
顧宴灼是完全看不到的。
所以江潯仙怎麼可能放心地讓顧宴灼用手去近距離地接觸這種子呢?
顧宴灼可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的金手指,同時也是鐵飯碗!
更是這個世界的關鍵人物所在!
江潯仙不可能讓顧宴灼出事情的。
「我來吧,我既然能看到白花種子,就證明這東西對我的危險性淡一點,所以我來就好了。」..
聞言,顧宴灼不是很讚同地皺起眉頭。
「這東西對我的危險性也不大,我來。」
江潯仙更加不讚同了。
「怎麼可能對你的危險性不大呢?你忘記自己的身體裡麵還有蠱蟲了?萬一這紅花種子,可以催發你身體裡麵蠱蟲的成長怎麼辦?」
顧宴灼沉默了,但他的身子還是擋在了江潯仙的身前,並沒有退讓的打算。
江潯仙看到他這副模樣,忍不住伸出手,不解氣地捏了一下顧宴灼的耳垂,開口罵了一句:
「死倔驢。」
被江潯仙碰過的敏感耳垂,有些酥酥麻麻,還好她隻是碰了一下,就飛快地收回了手。
顧宴灼抿了抿唇瓣,他不甘示弱,難得幼稚地回懟了一句:
「暴力女。」
江潯仙:「……」
顧宴灼這是在嘲諷她說自己柔軟不能自理麼?
江潯仙懶得再和顧宴灼鬥嘴,現在最關鍵的事情是,將這個紅花種子從惡心的泥土裡麵挖出來,然後帶回天命宗內部,仔細研究。
「讓開,顧宴灼,你再不讓開,我可就要生氣了。」
聞言,顧宴灼依舊堅定不移地守在紅花種子麵前。
江潯仙眼尖地發現了顧宴灼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大有一種要趁著江潯仙不注意,然後自己上去勇奪紅花種子的準備。
江潯仙怎麼可能給顧宴灼這個機會?
她也有自己的妙招!
隻見江潯仙飛快地踮起腳尖,臉頰靠近顧宴灼的後脖頸,她用自己火熱的唇瓣,輕輕地在顧宴灼白玉似的耳垂上,親吻了一下。
「!!!」
下一秒,顧宴灼整個脖頸都紅了,他不敢置信地用手捂住了自己被江潯仙偷親過的耳垂,瞳孔再一次發生地震了。
「嘿嘿。」
江潯仙笑得像一隻偷腥的貓,她得意揚揚地看著顧宴灼。
想不到吧?
隨後趁著顧宴灼大腦死機的功夫,江潯仙直接跨步上前,也不顧這些惡心的肉泥,直接將紅花種子拽了出來。
紅花種子脫離了溫熱腥臭的土壤,身上的紅色光芒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