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顧宴灼,”方齊無奈地看著這個自己從小到大看著長大的孩子,“你現在是真的沒救了,你看看自己剛才那副沒出息的模樣,我看你這輩子都栽在江潯仙身上算了。”
“我覺得也不是不行,如果江潯仙同意的話,那我挺願意的。”
顧宴灼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真的臉上的表情都不帶變的,現在完全就是一副妻管嚴的模樣,什麼事情都要聽江潯仙的。
“行,我自己一個人喝酒,還跟你們兩個人說這些乾什麼,我真的是心疼我自己,都這個時候還為你們兩個人說話,我真的很想抱緊我自己。”
這一瞬間,方齊是真的感覺自己現在非常冷清,現在的方齊都已經是孤家寡人了,但是還在為了江潯仙和顧宴灼考慮,他是真心佩服自己,這兩個人卻全然不顧忌自己現在單身狗的模樣,現在直接對著他開始了進攻。
“算了,我可能就是一個孤單地人罷了。”
方齊抱緊了懷中的酒壇子,看著酒壇子裡麵的酒,方齊覺得自己現在最起碼還能有這麼一丁點的慰藉,不至於被江潯仙傷害得太深,之前的方齊都是被江潯仙的話給傷害得特彆深,但是現在的方齊,已經不會被江潯仙的話給影響到了。
反正江潯仙隻要能夠給自己酒就行了,方齊現在已經不會更多地在意這些事情了,隻要江潯仙的酒給到位,那麼方齊現在就願意擋在江潯仙旁邊看著這兩個人秀恩愛。
“話說,你們今天晚上難道真的要睡在一起麼?”
聽見方齊這麼說,江潯仙輕聲歎息了一口氣,她下意識地轉過頭,看了顧宴灼一眼,輕聲道:“這件事情還是要看顧宴灼的,如果顧宴灼非要今天晚上和我睡在一起,那我不答應也不行啊。”
“……”方齊將另外一壇酒也抱進了自己的懷中,“跟你們兩個人現在說話,簡直就是我自討沒趣,反正你們兩個人想睡在哪裡都行,都和我沒有任何地關係,我現在已經對你們兩個人免疫了,不管你們兩個人現在說什麼,都沒辦法影響到我現在的情緒。”
方齊覺得自己還應該感謝一下江潯仙呢,如果不是江潯仙和顧宴灼整天在自己的麵前秀恩愛,他今天被容竹煙那樣對待以後,身體裡麵的抗壓能力肯定不行了,可是今天顯然是不一樣的。
方齊感覺自己的抗壓能力提升了不少,是真的提升了特彆多,現在可以說提升到了一種讓人覺得可怕的地步。
“我還應該感謝你們呢,真的很感謝你們給我提供了這麼多的抗壓能力,現在我看見誰在我麵前秀恩愛,我的內心就像一潭死水一樣,根本泛不起來任何地漣漪,我現在主打地就是一個抗壓能力非常強。”
聽見方齊這麼說,江潯仙甚至還讚同地點了點頭,“確實,我也感覺你現在的抗壓能力很強,已經超出了我想象中的部分,那你現在還要留在這裡麼?看著我和顧宴灼秀恩愛。”
方齊:“……”
很好,方齊現在已經不想說任何的話了,他憤憤地從板凳上麵站了起來,然後轉身就走,懷中還抱著三壇酒。
“行,你們現在既然不待見我,那我就走,行了吧?我讓你們兩個人留在這裡秀恩愛,我自己一個人走,我根本就不搭理你們的。”
方齊嘴巴上麵說這樣的話,但是在起身的時候,又將桌子上麵的一壇酒順到了自己懷中,講究的就是一個絲滑,江潯仙看見方齊在背地裡麵搞這種小動作的時候,是真的沒忍住,差點笑出聲。
方齊就這麼帶著三壇酒走了,將江潯仙和顧宴灼兩個人留在這個小院子裡麵,他冷哼了一聲,彆聽方齊現在的聲音這麼傲嬌,但其實方齊轉身的一瞬間,嘴角都快要翹上天了。
真的很讓人驚喜啊!
之前方齊來到江潯仙小院子裡麵的時候,是真的沒發現江潯仙的酒到底都藏到哪裡去了,現在發現江潯仙的酒藏到哪裡了,而且還從江潯仙的手中,拿到了這麼多的好處。
方齊抱著懷中的三壇酒,笑得特彆開心,快樂到不行!
他現在簡直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麵最開心的人了,能夠獲得這麼多的好酒,今天簡直就是方齊的幸運日子!
看著方齊的背影,江潯仙知道方齊現在是真的走了,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可算是走了,現在就能過真正的二人世界了。”
江潯仙其實早就想讓方齊走了,但是之前一直找不到機會說出來。
現在方齊直接自己走了,讓江潯仙省心了不少。
在方齊走後,江潯仙的小院子也冷清了下來,隻有掛在天空中的一輪明月,將月光照耀在地上。
江潯仙想了想,低頭看著顧宴灼,開口道:“怎麼樣,顧宴灼,你晚上難道真的要留宿在我這裡?然後和我睡在同一張床上麼?”
聞言,顧宴灼微微挑眉,就這麼仰起頭看著江潯仙。
他的眼神很平和,但是這種平和隻不過都是假象罷了,顧宴灼眼眸當中隱藏起來的東西,是最可怕的,那是一種非常大的貪欲。
這些東西全部都是顧宴灼對江潯仙的欲望,他現在對江潯仙的欲望非常強烈。
他在渴求著江潯仙,能夠從江潯仙的身上得到一些什麼東西。
而這些東西,江潯仙全部都明白,她知道顧宴灼現在想做什麼。
兩個人該乾的事情,和不該乾的事情,全部都已經乾過了,現在顧宴灼一個眼神,江潯仙就知道顧宴灼想要乾什麼事情了,這些事情江潯仙都特彆清楚,但是江潯仙現在不會將這種東西給點明出來。
這沒什麼好點明的,江潯仙非常懂顧宴灼想要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痕跡。
顧宴灼看著江潯仙,薄唇輕啟,“我之前在你身上留下來的吻痕,已經淡了吧。”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瞬間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火熱了起來。
江潯仙伸出一根手指,在顧宴灼的胸口上麵輕輕地點了一下,動作帶著幾分勾人的意味。
“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清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