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都受傷了!”
徐清見到這一幕,秋水瀲灩的星眸
之中,有些擔憂牧易的安危。
“不,牧易雖然受傷,但是傷的不重。”
沈玉書卻看出了不同的東西:“反觀孤獨歡,他身後的戰魔聖體彙聚而成的魔神虛影,已經徹底消散,這證明了這一擊過後,牧易才是贏家。”
“沈玉書,你太高看牧易了,這次他麵對的可是孤獨歡,後者可是乾元境四重修為,在遭受相同傷害的情況之下,糟糕的隻會是牧易,而非孤獨歡。”
莫驚鴻卻在一旁冷笑著。
他目光死死的盯著牧易,恨得咬牙切齒,巴不得下一刻便看到,牧易被孤獨歡斬殺。
要知道,他跟牧易之間,可是有生死約戰的。
兩個月之後,便是他和牧易決戰與生死台的日子。
牧易不死,他心難安。
“莫驚鴻,你這麼想要看到牧易被殺死,莫非是怕了兩月之後,你跟他生死台之間的決戰?”
徐清見到這一幕,頓時麵露譏笑。
“我怕他?笑話!”
莫驚鴻當然不可能承認:“這次牧易就算不死在孤獨歡手上,兩個月之後他也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中,這是他的宿命,逃不了的!”
“那就拭目以待吧,希望等你真的跟牧易站在生死台上的時候,嘴還能這麼硬?表情還能這麼囂張?”
徐清也是爭鋒相對,言語中極為犀利。
倒是沈玉書,神情始終冷靜,目光放在戰場之內。
此時,硝煙已經逐漸散去。
而眾人竟然可以聽到,來自孤獨歡濃濃的呼吸之聲
。
隻見硝煙深處,一道衣衫襤褸的聲影,顯現出來。
正是孤獨歡。
但是此時的他,可跟先前來到神隱學院山門前耀武揚威不同。
他披頭散發,衣衫破爛,渾身滿是血跡,而且氣息萎靡,呼吸急促,好似一個身受重傷,精疲力竭,做困獸之鬥之人。
相反他的對麵,牧易,這依舊是雲淡風輕,瀟灑出塵,仿佛不是經曆一場大戰,更像是來了一次度假。
他身軀傲立,如槍如劍,衣衫飄飄,纖塵不染。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此前他不是和孤獨歡各自受到重創,噴血倒飛百米之遠嗎?”
莫驚鴻見到這一幕,大跌眼鏡,險些狂吼起來。
他剛才還放出大話,牧易肯定比孤獨歡傷的更重。
但是看現在情況,牧易似乎根本就沒有受傷的樣子。
“真是厲害!牧易竟然憑借自身的能量,迅速恢複了傷勢,他現在的手段之強大,簡直令我都震驚。”
在場之中,隻有沈玉書看出了其中竅門。
牧易不是沒有受傷。
他是憑借自身的能量,強行壓製住傷勢,使得他看起來,一副毫發無傷的樣子。
反觀孤獨歡,他就顯然做不到這一點。
“孤獨歡,你還有什麼戲唱?”
牧易看著在他前方,狼狽不堪的孤獨歡,沒有選擇立刻出手攻擊。
他在等待孤獨歡的恢複。
這場戰鬥,從始至終,絕對不是雙雄爭霸,而是單方麵的獵殺。
“你體內的力量,究竟來自何處?為
何如此浩浩蕩蕩,永無斷絕?”
此時的孤獨歡,雙目死死的盯著牧易,似乎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他的戰魔聖體,號稱大乾帝國有史以來,第一聖體。
他的力量,號稱源源不絕。
但是如今,他卻如同小雞碰到雄鷹。
他的戰魔聖體,在牧易體內力量麵前,完全被徹底壓製,沒有什麼抵抗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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