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隻是低階法器喲_我在大唐獵妖軍當夥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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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隻是低階法器喲(2 / 2)

和鍋顏色一般烏黑的木製把手,不知道是何種木材,手感細膩溫潤,暗金色的紋理十分玄妙。

盧仵作雖然不是煉器師,但這鍋鑄造所用的是玄鐵,最普通的一種靈材,這他還是能看得出的。

這也符合他之前的判斷。

又從陳玄帆手中接過菜刀,刀把和鍋把的木材一樣,菜刀的刀身所用的材料是玄靈鐵,比鐵鍋要好一些,但同樣也是常見的基礎靈材。

普通的材料不可能煉製出高階的法器,這也是修煉之人都知道的常識。

盧仵作沒有在這兩樣法器上看出被煉化的痕跡。

見此,他十分坦蕩的當著陳玄帆的麵,嘗試往黑鍋注入修為,見黑鍋毫無反應後。

便爽朗的笑道:“小友這法器品階雖然不高,但卻是成套的,這點十分難得。而且作為無法煉化的低階法器,卻在我注入法力之後,沒有任何反應,應該是小友家族之中人才可使用。想來小友的出身也是不凡,是有傳承來曆的。”

“是嗎?”陳玄帆眨了眨眼睛,俊臉上露出了向往之色,“那可好了,等我混不下去了,就想辦法認祖歸宗,也能有個吃飯的地方。那不知它們具體是什麼等級的法器?”

“哈哈,小友你真是有趣。”盧仵作不著痕跡的又將兩樣東西查看了一遍,才將它們遞還給了陳玄帆道,“小友可知法器為何物?”

“不知。”陳玄帆誠實的搖頭。

知道就不在這和你這老頭浪費時間了,我去飯堂等著蹭飯下班不好嗎?

“法器,顧名思義,就是修士用法力驅動之器物。它們被通稱為法器。”盧仵作簡單明了的說道,“靈器,則指的是需要注入修為或者其他力量,能夠驅動的法器。”

不隻是比如青磚雕刻的土地廟,需要的就是香火之力,所以它也是靈器。

除此之外,還有些法器上會雕刻陣法,鑲嵌靈石。使用者甚至不需要有修為在身,達到觸發條件就能被動激發。

一些護體法寶多為此類。

“低階的法器便是凡再之後便是玄器。”

高階法器,激發此類法器需要有高深渾厚的修為,普通低階修士無法使用。

可以供低階修士使用的玄器,很少有人煉製,不僅對煉器師的水平有要求,而且威力上也有所損耗。煉製此等玄器屬於吃力不討好,因此數量稀少。

其後便是法寶了。

能跟隨主人成長,能自我修複和進階的法器,便可稱之為法寶。煉製極其困難,而且靈材稀有十分難尋。

在修真界也不多見。

還有一類靈寶,能夠自主對敵,而且不需要消耗主人太多的法力,屬於高階靈器。

和法寶一樣罕見。

“再之上便是仙器了。大唐鎮國之寶九龍鼎便是天下十大仙器之一,其餘幾件都在幾大宗門手中。具體如何就不是老朽能知道的了。”盧仵作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對陳玄帆的問題回答的十分詳儘,甚至說到這裡時,不待陳玄帆詢問,便自己接著道:“這些是法器大體的分類,不過其中低階法器又分九品,玄器、法寶、靈寶則分上中下三等。小友這兩樣法器,應是低階法器中的六品法器。”

低階法器的九品判斷十分簡單。

最低九品,能大小變化者八品,大小變化重量亦能隨之改變,便是七品。能傷鬼物的六品。

陳玄帆手中的鍋和菜刀,剛好七品。

玄鐵和玄靈鐵能打造出的法器,最高也不過是五品。

“低階法器,還是個六品?”陳玄帆撇了撇嘴,將小帥鍋拿在手中,來回掂動了幾下,隨後往腦後一掛道,“我還以為能是個法寶呢。”

“嗬嗬,小友莫要太貪心了。六品低階法器不低了。小友日後修為精進,再換便是。對了,我看小友似乎是練氣和武道雙修?”盧仵作話鋒一轉說道,“練氣九鏡,引氣入體。武道九品,入道煉皮,不知小友修煉多久了?”

“不到半年。”什麼練氣九境武道九品?陳玄帆聽得一頭霧水,但後麵問他修煉多久了,這個他卻是之前就想好了。

將真正的修煉時間一個多月說成半年,應該不至於暴露什麼了吧?

“哦?不到半年,小友就能初入門徑,前途不可限量啊!”盧仵作笑容眼中精光一閃,笑容更深的道,“我看小友對修行之事似乎知之甚少,我那裡正好有幾本書,都是些修行界裡的基礎法門,就送與小友做見麵禮了。”

“那我就先謝謝盧叔了。”陳玄帆趕緊拱手道謝,“盧叔也彆叫我小友了,直接喚我的名字,玄帆就好。”

“好,玄帆。”盧仵作沒有推辭。

兩人說著話,陳玄帆將盧仵作送到了監牢門口。

盧仵作讓他回去,自己帶著挎著藥箱的小徒弟上了馬車。

剛回到藥王廟,縣衙四位巡遊中的一位,便前後腳的上了門。

“盧老,如何?”

“不過是低階法器。”

“低階法器?那盧老你的意思是?”

“他的身世可查清了?”

“查清了。陳玄帆,王村人,以前是個癡兒。父親不知所蹤,由後娘養大。和萬家有娃娃親。”

“哦?”盧仵作一愣,忍不住笑道,“原來他說的竟是實話。那是萬家讓他進的監牢做獄卒?”

“是,萬家走了縣令的門路。盧老,你是覺得他的修行方法,來自萬家?”

“不是萬家。萬家主有手段人脈廣,他家要是有修行之法,也不會窩在這小縣城裡了。而且小獄卒的法器是血脈認主的,顯然和萬家無關。”

“那我們?”

“低階法器不值得冒險。少年郎資質不錯,值得下一注。”

“好,我這就去將話帶給其他兄弟。”

“等等。”叫住巡遊,盧仵作去書房取了幾本書,“這是老夫的禮物,你們一並送去吧。”

巡遊一怔:“那他豈不是知道我們是一夥的了?”

“不送,他也知道我們是一夥的。無事,送去吧。”

“行,聽您老的。”

盧仵作看著巡遊離去的背影,微微搖了搖頭。

對於陳玄帆的身世,他心中有了猜想。

把家裡一些有潛力有氣運造化,但不是頂尖的子嗣,隨便扔在一個山溝裡,任其自由成長,以期能遇上仙緣。

幾十年前,女皇當政,有不少家族這麼做過。

這個陳玄帆說不定就是其中一個人的子息。

而且他對自己的身世也有所了解,否則一個普通人,剛踏入修行之路,當然是謹小慎微,如何敢將法器顯露於人前?

這是有所依仗。

還有萬家家主,更是不會和一個普通人定下娃娃親。

所以陳玄帆的來曆,定然不簡單。

更何況他修行半年便練氣和武道都已穩穩入門,可見資質不錯。

低階法器還是血脈認主的,不值得下手。倒是可以與之交好,以後說不定能受其照拂。

……

另外一邊。

送禮這事兒,趕早不趕晚。

四個巡遊一商量,既然盧仵作說陳玄帆知道他們是一夥的,那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陳玄帆猜到他們是在試探他了嗎?

如果是這樣,他會不會以為自己幾個人是在踩點,想要乾掉他?

雖然在四位巡遊看來,他們這是本地修煉者,對地盤上新冒出的修士的一次,再正常不過的摸底。

畢竟一個縣城內,能獲得的修行資源本就是有限的。他們拿到手的都是上麵挑剩下的殘羹剩飯了,再來一個分一杯羹的,摸一摸對方的底細,過分嗎?

當然,不排除可能存在的覬覦之心,但那不是沒發生嗎?

論跡不論心。

小獄卒是個少年郎,少年人血氣旺盛容易多想。

所以未免橫生枝節,消除誤會要趁早。

都是場麵上的老油條了,對付這樣的年輕氣盛的小郎君,他們很有經驗。

“兄弟們,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咱們把禮物往他跟前一放,笑臉說話,再是愣頭青也不好意思博咱們的麵子。”

“就是這個道理!”

“可他要不懂事怎麼辦?咱們也彆熱臉貼了他的冷屁股。”

“嗯,那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這麼辦!”

於是,半個時辰後,剛從縣衙飯堂蹭了飯回來,準備到監牢轉一圈,看看巨靈牛的陳玄帆,就遇到了要給他送禮的四位巡遊其中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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