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魚有土腥味?
那能叫腥嗎?那叫鮮美!
尤其是當把魚清洗乾淨,再放進油鍋裡一煎,然後無論是煮湯還是燒菜,味道都沒的說。
就算是陳玄帆都沒吃出什麼土腥味,興許和這裡的水質有關也說不定。
最受大家歡迎的還得是紅燒魚和酸菜魚。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魚刺多,大口吃起來不方便。
還有就是太容易消化了,吃完了沒多久感覺就餓了。
於是前一天晚上吃晚飯,第二天就醒的特彆的早。..
餓醒的。
甲字隊以前吃魚的機會並不多,所以對於突然吃上這麼鮮美的河魚,軍卒們都表現的十分興奮。
對抓魚也爆發出了極大的熱情。
不需要人招呼,自覺的就去河塘邊上的水溝裡摸魚。
由於前一晚,陳玄帆撒的餌料,第二天一早收獲頗豐。
就是有幾條魚,讓起了個大早的軍卒們有些犯難了。
“怎麼了?抓著魚為什麼不去殺了?在這發什麼呆呀?”見他們抓著魚一臉的為難,正在刷牙的陳玄帆,嘴裡吐著泡泡走了過來。
“陳夥夫,這魚,不能吃。”
“為什麼不能吃?有毒嗎?”
“沒毒。”
“沒毒為什麼不能吃?”陳玄帆納悶了,彆說是沒毒,就是有毒,好吃的話也得想辦法吃呀。
“陳夥夫,這是鯉魚。”軍卒小聲的說道,“鯉魚。”
“我知道,鯉魚,怎麼了?”陳玄帆不耐煩了。鯉魚怎麼了?大唐的鯉魚不能吃嗎?
“陛下姓李。”軍卒的聲音更小了。
也就是見陳玄帆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否則他都懶得解釋。
“陛下姓李,這鯉……”臥槽,陳玄帆愣了一下,好像這裡麵是有點關係的。
可是這魚個頭不小,如果不吃的確有些可惜了。
紅燒鯉魚這道菜,也是道名菜。
而且這條肥美的鯉魚似乎是被石頭刮破了肚子,眼看活不了了。
這要是不吃……虧得慌。
“……實不相瞞啊幾位,我之前是個傻子。”陳玄帆想了想,突然說道。
軍卒一愣,不明白他想說什麼。
“所以我認識什麼是鯉魚。”陳玄帆像是充滿求知欲的問道,“你們認識嗎?怎麼認識的?有畫像嗎?能確定嗎?”
“……”軍卒們被問懵了。
誰身上有鯉魚的畫像?
被這一連串的問題一問,他們也有點不那麼確定了。
“那也就是說這條魚可能是其他的魚,對吧?”
“……對。”
“還有,皇帝下過旨意不能吃鯉魚嗎?大唐律法規定了不能吃?”
“這倒沒有。”軍卒搖頭。
“哦。”陳玄帆哦了一聲,他就知道沒有。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有律法規定,隻是民間自行避諱罷了。於是咂了咂嘴,“這紅燒鯉魚可是道大菜呀。那個香啊,那……”
“陳夥夫,我們都覺得這就是一條不知道是什麼的魚。”
“嗯,那咱,吃?”
“吃!”
“好嘞。”
早上吃的魚片粥。
找用刀用的最好的軍卒出來,將洗刷乾淨的草魚片成魚片,醃製上一小會兒。然後煮出一鍋鍋滾燙的米粥。米粥裡放了提鮮味的蘑菇。
燒開了之後,各人取碗筷,自己加魚片到碗裡,然後去盛粥。
滾燙的米粥把魚片燙熟,香味頓時就出來了。
把熟油、精鹽、麻油、薑絲、蔥花撒上,再捏一點胡椒粉,一碗暖心暖胃,又鮮又香的魚片粥,吃的甲字隊的軍卒,差點把舌頭吞進去。
一個個抱著比臉大一圈的碗,連乾七八碗的有的是。
當然,在用大黑鍋吃粥的陳玄帆麵前,他們都是弟弟。
這家夥一口氣喝了三鍋。
肚子卻還都是平的,讓人很是懷疑他的肚腹裡,裝著的不是腸胃內臟,而是一個儲物袋。
中午的紅燒魚,陳玄帆親自掌勺。
他也不是熱愛做飯,主要是做飯這事兒能給人一種成就感,而且有利於修煉。
自從勺哥出現,陳玄帆開始端起小帥鍋顛勺起,在炒菜的時候,他的胳膊和腿就因為不斷重複的動作,力量在不斷的提升,不知不覺的進入了煉骨階段。
並且在之前的一個半月內,很快就進入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