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秘密?”陳玄帆一瞬間有些緊張起來。
“嘿嘿~”史大俊賤吧嗖嗖的一笑,靠過來小聲的嘀咕,“昨天晚上你乾了什麼,本大爺可是都看見了。”
“嗯?說來聽聽。”陳玄帆聽到他說昨天晚上,心就放下了,挑眉問道。
“你偷偷摸摸地把手伸進人家柳沅的懷裡摸了半天,最後還把人家腰帶也解開了,往褲襠裡頭摸。嘖嘖,那場麵我都沒眼看!”史大俊說著撞了陳玄帆的肩膀,擠眉弄眼的道,“怎麼樣,陳夥夫?想想該用什麼堵住本大爺的嘴吧。”
“我堵你大爺!”陳玄帆沒好氣的大聲罵道。
聲音大的院子裡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好家夥,史大爺。
剛才這一句話,我還以為我穿越者的身份曝光了。
好懸嚇的我把勺爺掏出來,給你活活打出一個失魂症出來你知不知道?
也就是咱苟道尊者天性淳樸善良,不然學曹操曹孟德,我給你來個滅口你信不信?
“哎?你怎麼還罵人呢?本大爺很認真地告訴你,想堵我的嘴,那得是沒見過沒吃過的,大爺我可不好打發。”史大俊還不知道自己在挨揍的邊緣徘徊了一圈,嘚嘚瑟瑟的提著條件。
“堵嘴是吧?這個夠不夠?”陳玄帆懶得跟他掰扯,直接從儲物袋裡把昨天從柳沅身上摸出來的,那張飛錢取了出來,往他麵前晃了晃。
“唔喲!陳夥夫,還得是你呀!打完人不忘摸屍,本大爺服了。”史大俊的眼睛瞪到快要脫眶而出,眼珠子跟著陳玄帆手上的飛錢來回擺動,感歎的說道。
五百貫的飛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了。
關鍵是這就跟白撿來的一樣,讓人更興奮。
他伸手要拿,陳玄帆卻一反手又將飛錢票裝回了儲物袋,擺手趕人道:“行了,看看就得了,還以為真給你呀?這都是咱們以後的夥食費懂不懂?趕緊乾活,等著回營呢。也不知道我不在,那幫家夥有沒有乖乖的給我醃鹹魚。”
“哎呀,行吧,大不了以後本大爺多吃點。”史大俊沒占到便宜,頗為遺憾的吧嗒了下嘴。然後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陳玄帆:“夥長,你真沒借此機會占人家柳沅的便宜?”
“我占你大爺!柳沅是個男人,我對他不感興趣。我是個直男,直男懂嗎?”陳玄帆對於史大俊這種歪曲他人取向,玷汙他名譽的行為很生氣。
名譽這東西,咱沒有就算了。趁現在還有點,豈容爾等玷汙之!
“直男?不懂。”史大俊猛男搖頭。
“……就是,不好男風。”
“哦,”史大俊猛男點頭,然後歎息道,“夥長,沒想到你還挺挑剔。”
“……此話怎講?”陳玄帆皺眉。娘的,不喜歡男人,怎麼就是挑剔了?
史大俊道,“樹精沒有男女之彆,他能附身在柳沅身上,也能附身在柳柔柔身上。你想想,要是把他們都納了,一夫一妻,這不就是齊人之福嗎?要本大爺說,隻要長得美,男的女的公的母的妖魔鬼怪,有什麼所謂?我全……”
不等他把話說完,院子裡所有的人都默默的拉開了和他之間的距離。
要陳玄帆說,這傻子就是沒活明白。金少爺說得對,他這就是蠢笨。
這話能這麼說嗎?
你心裡這麼想,你也不能這麼說。
要說得是這樣。
得挑一個月色朦朧的時候,深情款款的對月小酌,然後一甩袍袖,狂狷不羈的吟唱一首詩,之後說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既連生死都能相許,此心豈會被外物所擾?愛慕之心,超脫於男女種族之上,這才是至真至純的愛!”
說完流下一行清淚。
“這,是情聖。”
陳玄帆將將一塊柳樹皮,塞到了史大俊嘴裡,說道:“像你這樣,直白的說愛皮毛表象,就是流氓。”
“……娘的。”史大俊都聽傻了。
陳夥長的紙上談兵,成功的獲得了在場的,十……十一個人加一條狗充滿了讚歎的目光。
金少爺看他的眼神,讚歎中還帶著點彆的東西,不好說。仔細的辨認一下,啊,原來是像在看一個禍害,敗類。
這讓陳玄帆很是感慨。
萬萬沒想到,他這等悶騷之人,此等段位在前世不值一提,在大唐卻能受到如此之高的禮讚。
嘖,自己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呢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