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帆在船艙裡躺著,身邊有微微的鼾聲。
貓小花在他胸口團成一個毛球,咕嚕咕嚕的打這呼嚕。
一隻貓為什麼會打呼嚕?
因為它喝了不少的酒。
吃的鯉魚裡也放了酒。
做鯉魚要好吃,除了要清理的乾淨,放適量的合適的酒也尤為重要。
睜開眼睛看了看窗外麵,一片燦爛的落日餘暉。
好家夥,竟然已經到天快要黑的時候了。
這一覺睡得可夠久的。
耳朵聽見外麵有人在說話,他起來伸了個懶腰,從艙房裡開門走了出來。
外麵起了些風浪,不過天工坊出品的樓船,還雕刻了簡單的符咒法陣,所以在船艙之內,幾乎感覺不到明顯的晃動。
到了船頭甲板看到水麵,才發覺起了風。
霍山在和花楠星說話,聽到動靜回頭,見陳玄帆抱著貓小花走了出來,便眯了眯眼,說了句:“看來陳夥長睡的很好,竟然一覺好睡,到了現在才起。”
“嗬嗬,我也沒想到。”陳玄帆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中午的大鯉魚做出來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不少。
儲物袋裡的酒水,又是跟著舉人們的一路上得來的最好的。
一直都沒舍得喝。..
還有些是從盧氏祖宅裡“拿”的。
好菜配好酒,這一頓是真吃美了。
加上甲字隊兄弟們和大青身上的問題,眼看就都能順利的解決了,陳玄帆心裡高興,酒就多飲了幾……幾壇子。
其實酒,大家都喝了。
不過陳玄帆喝的是最多的,因為他從頭喝到了尾。
樓船雖然不小,但甲板上的地方卻不算很大,一百多人同時吃飯肯定是容納不下的。
所以軍卒們分成了幾撥,輪流上來吃飯喝酒。
陳玄帆就好像是把自己當成了陪客,一直跟著吃吃喝喝。
菜美酒美人也喝美了。
一頓飯他吃了一個多時辰。
半酣之時,又和花楠星對飲了幾杯。
兄弟們雖然也喝了幾杯,可是吃完了飯在甲板上站一站,下水之後出了汗,酒氣也就全消了。
隻有陳夥長還是迷糊的。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鬼使神差的沒用氣血靈氣,去將酒氣逼出來,而是徑直回到船艙去睡覺去了。
這一覺睡的真香。
身上疲累全消,輕鬆的好像能飄起來。
靈台識海中陽神都像是被一陣清涼的風吹過,拂去了一些灰蒙蒙的塵埃。
清明,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