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彆在我這說,問我有用嗎?這事你們得去問隊正。”
陳玄帆一笑,拿起邊上早已炸好的麻花咬了一口,嗯,香!
“問隊正?隊正定然是不同意的。所以我們隻能來找夥長。”盧放靠了過來,“夥長,帶著我們一起,咱們發筆小財,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也得聽隊正的。”陳玄帆擺手道。“你們這兩個家夥,可彆想害我。”
好家夥,就算想在進了邙山之後乾點什麼,那我也不能讓你們知道呀!
萬一你們兩個給我拖後腿,被隊正發現了,那豈不是糟糕了?
這但凡是乾壞事,就得背著人。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懂不懂啊?
“夥長,話不能這麼說,我們這怎麼能叫害你呢?這邙山這麼大,埋著這麼多有名的人物,咱們入寶山卻空手而回,以後回想起來,那牙花子還不得咬碎了?”
孔萬壽和盧放見陳玄帆不肯答應帶頭一塊,不由地開始勸說道,“這麼好的機會,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啊!”
“謔?你兩這是哪聽來的詞?有些耳熟啊!”陳玄帆皺眉道。
“耳熟就對了,就是從你這聽去的。”
劉一勇不知怎麼從幾人身後轉了出來,手裡夾著幾根麻花,嘴裡還塞著半根,斜睨了這三人一眼,哼道,“聊什麼呢?也說給我聽聽。什麼天予不取的,老天要給你們什麼好東西,不拿著還會招來禍端?”
“沒有,隊正。”孔萬壽機靈地咧嘴一笑,嘎嘣脆的麻花先咬了一口道,“我們就說這夥長炸的麻花好吃,不多吃點就虧了。”
“對對對!”
盧放跟著點頭,還拍起了皇帝的馬屁道,“皇帝陛下賞賜的這麥麵真好,這吃在嘴裡香得要命,吃到肚子暖烘烘的,彆提有多舒服了!”
“哦,是嗎?”劉一勇挑眉,“我還以為你們說的是,想在進了邙山之後,乾點挖墳掘墓偷陪葬品的買賣呢!”
“那不能夠!我們不是那樣的人!”孔萬壽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矢口否認。
盧放也道:“就是呀隊正,你不能冤枉咱們呀!我們可都是君子,怎麼會有那樣的心思呢?”
“咯咯!”
十九哥叼著一根麻花踱步經過,原本不想開腔,但是聽到盧放說他和孔萬壽都是君子,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
表達了一下對這句話不是很認同的態度。
“汪嗚!”
“嘶嘶!”
蛋黃和大青也都過來湊了個熱鬨,順便叼走了一根麻花。
盧放:“……”
孔萬壽:“……”
“哼哼,聽到沒有?十九哥是五德之禽,你們竟然好意思當著它的麵,自稱君子?”
劉一勇哈哈大笑,指著兩人道,“你們兩個家夥給我安分點,彆以為我不知道。實力上來了一點,就不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了是吧?”
“三碗!”
“我三碗半!”
“……我他娘是在問你們吃幾碗飯嗎?我是在罵你們!”劉一勇氣地吼道,“彆在這跟我插科打諢的,我告訴你們,到了邙山之後,不準給我亂來。上麵咱們惹不起的多了,知道嗎?”
“知道了!”
“知道了隊正!”
“還有你。”劉一勇又看向了陳玄帆,“主要是你小子,彆給我見到好東西就眼饞,往自己懷裡劃拉,聽到沒有?”
“隊正,你是了解我的,我是那樣的人嗎?”陳玄帆叫屈道,咱剛才都拒絕老盧和老孔的邀請了,這怎麼教訓他們還帶上咱呢?
“我就是了解你,知道你是那樣的人,所以才提醒你。”
劉一勇根本不吃他這套,直接道,“古往今來,邙山上埋的王侯文武權貴有多少,想必你們也是有所耳聞的。他們的墓室棺木裡頭,肯定有好東西,這也是你知我知天下人皆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