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劉一勇皺眉問道。
“隊正,你沒看見嗎?”陳玄帆挑眉。
“看見什麼?”劉一勇有些不明所以,“看見符紙著了?”
“不是。”陳玄帆看看手中化為灰燼的符紙,搖了搖頭。
白煙裡有香火的味道,隻有摸到符紙的自己看到了剛才的景象,所以這玩意應該是和神明托夢有關。
然後他把剛才的畫麵說了一下。
“竟然是這樣的嗎?”劉一勇聽了麵露驚奇,一年多前他不過是個軍卒,還真沒見過這個。
相州城內的驛站肯定也有五鬼搬運之術,隻是驛站中人沒向他們這些軍卒推薦過。
當然,就算推薦了,他們也是多半不會用的。
不過寄送些銀錢衣物,誰舍得用靈物做郵資?
其他的兄弟們也圍過來聽了個新鮮,聽說陳玄帆是用了五斤靈米,一個個都露出了有些茫然的神色。
史大俊傻乎乎的問劉一勇:“隊正,五斤靈米,是多少呀?”
“這……煮熟了得是四五碗飯了吧?”劉一勇想了想說道。
“四五碗?”
“哎呀!咱們的碗是四五碗,一般的碗,恐怕得二十碗!”
“臥槽!這麼多!”
這下一個個臉上的茫然不見了,變成了肉疼的表情。
“……”
兄弟們果然和他一樣,聽見五斤靈米沒感覺,但是一想到是好幾碗飯,立刻就覺得多了。
陳玄帆也有點心疼,但是想到剛才看見萬彤兒簽收包裹的模樣,瞬間就覺得好了很多。
看一眼皺眉咧嘴的兄弟們,頗覺得沒眼看。
都他娘是六七品的武道修士了,為了幾碗飯在這心痛,像話嗎?
連帶著勾的我
又想起劉一勇是在這等自己回來,於是問道:“隊正,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嗯,是有事。”劉一勇點頭,“咱們都尉傳信過來,說是小王山劍派的人都回去了。”
巴鵬那邊似乎是還不知道,他們這一隊軍卒得了新的上峰調令,要馬上趕去長安城。
所以他傳信給劉一勇,是告訴他,案子查完了就可以回相州了。
“看來這次的調令,沒有經過都尉的手?”崔霽聞言皺眉道,“怕是這從長安下發的命令,直接是送到了武威郡王手裡。”
“這麼急的調令,不知道是為了何事?”
“調令上沒說。”劉一勇搖頭,“咱們也不用猜了,到了長安城自然便知。陳玄帆,我找你是有另外一件事。你不是從小王山劍派等人身上,撿到了三個儲物袋嗎?”
“哈哈!隊正,你這個撿字,用的特彆好,我喜歡!”陳玄帆笑了起來,手一抬,取出了三個儲物袋,“呐,都在這呢。”
“哪個是主事之人的?你把那個留下,剩下的兩個給我。”劉一勇道,“我拿去借武威郡王府的人,給咱們送回相州給都尉。”
“河北道的將軍們把話都挑明了,雖說是做玩笑之語,但咱們不能不有所表示。”
“嘿呀,隊正,這我們算是想到一起了。”
陳玄帆咧嘴一笑,把趙青玉的儲物袋收了起來,另外兩個遞給劉一勇道,“我之前在驛站就想著給他們寄東西,可惜呀,太貴了!”
一次最少五大碗飯呢!
“還得是隊正你呀!”
借著武威郡王的人送去給都尉巴鵬,接下來的事情,巴鵬自然清楚該怎麼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