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甲字隊所有的人都跑去修煉了。
就剩下個陳玄帆還在原地沒動地方。
就連蛋黃大青和貓小花都跑到了樹上,和屋頂的祝祝十九一塊吸收月華修煉。
劉一勇再次掐滅了,他們丙字營甲字隊裡危險的苗頭。
他見人都走乾淨了,自然就把目光轉向了唯一還在這,不去努力修煉的人身上。
“哎呀!隊正,該說不說的,咱們甲字隊裡,沒了誰,也不能沒有隊正你呀!”
陳玄帆一見劉一勇看向他,立馬就頗為感慨的歎息了一聲,拍起了馬屁道,“隊正,你就是咱們甲字隊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你就是那大船的舵手,就是那指引方向的旗幟,是……”
“行了行了,”劉一勇擺手道,“你小子是不是想我也這麼回你幾句?知道你修為實力提升快,穩一穩也好。你願意在這外麵待著,就在外麵待著吧。我也得去修煉了。”
誰他娘和這家夥耗得起?
他們都是正經修煉的人。
“嘖。”等劉一勇也走了,陳玄帆看了看周圍,又抬頭看了看天。心道,這時候要是拿出酒杯來,那就真是對影成三人了。
無人陪伴的日子,也是寂寞如雪呀。
他儲物袋裡的酒壇子都掏出來了,但是想了想,索性還是放了回去。
“算了,我也修煉去!”
陳玄帆轉身也回了房間打坐。
可是他坐一會兒就坐不住了。
沒彆的,他此時的狀態,根本不適合繼續修煉下去。
心不靜。
“我他娘修煉個屁呀!”陳玄帆泄氣地從床上跳了下來。
還是他在安喜縣,狼淵問他的時候,他回答的那兩個問題沒能解決。
一個是識海內的靈氣,還有一小半沒能完全煉化。
隻要將靈氣煉化,他的練氣境界突破就是一個順其自然。
另外一個就是,武道修為再突破境界,沒有足夠的血食進補。
這樣的情況下,他在這打坐修煉就是在浪費時間。
有這功夫,做點彆的不好嗎?
可是做點什麼呢?
算了,睡覺!
陳玄帆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平複氣血梳理經脈內的靈氣,任由內府童子緊守門戶,蘊養內府。
似睡非睡之間,靈台之上,功德金光閃了閃。
陽神似乎是感應到了些征兆,不安地睜開眼睛。
過了一會兒,陳玄帆的本體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
他有一絲不尋常的預感。
可惜,由於不通命數推演之法,無法推測這種感應的來源,也無法知道大概會應驗在哪裡。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心血來潮?”陳玄帆翻身坐了起來,皺眉自語道。
他想了想,便將神識散了出去。
雖然知道這種感應所預兆之事,不會這麼快就露出端倪,但他還是這麼做了。
將驛站之內的情況查看一遍後,能稍微安心一些。
就在他神識散開之後,因為沒有發現就要收回的時候,突然就在近處的主院,鬨出了些動靜。
陳玄帆聽見有人叫嚷著,為何白天見到的美人還不來?
這動靜他娘的一聽就是蜀王李鄞弄出來的。
這家夥正在嚷嚷著,說他不睡覺,要等白天驚鴻一瞥,半麵銷魂的美人來了才肯睡。
還要讓人給他出去,各處找找,喊兩聲,讓要來的美人快些,彆矜持了。
大王正在等著你呢!
“……好家夥,還想著呢?”陳玄帆不禁感覺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