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戀靈液?
貪圖血煞之氣?
這些就比命重要?
難道不知,留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的道理?
簡直是瘋子!
他們不是瘋子,他們怕死。
所以他們怕陳玄帆。
不由望向血煞之氣彙聚之處,紅黑色的血煞雲霧,被卷動著衝進他的武道法身。
衝進武道法身中的肉身。
經過肉身的煉化,再由身上無數竅穴,灌注與武道法身。
“轟隆!”
“嘭!”
劫雷劈砍在武道法身之上,落在陳玄帆的肉身。
“轟隆!”
“嘭!”
又是一道雷劫,轟擊向武道法身眉心所在的陽神法身。
“啪!”
“嗡嗡!”
“砰砰砰!”
陳玄帆身上的兩尊法身和肉身之上,各處發出了陣陣的嗡鳴炸響。
陽神法身在武道法身的眉心,肉身在武道法身的心臟之處。
一株閃爍著五彩光暈的靈植虛影,將它們連接在一起。
六名內府童子端坐在靈植的葉麵上,閉目與主人一同煉化著血煞之氣。
導引血煞之氣歸於肉身,又從肉身之中灌注與武道法身。
“吼!”
大青噴吐完了所有的迷魂煞氣,擺動身軀回到了大黑鍋下。
和蛋黃和還有十九哥一起,勾動太陽精火,助陳玄帆煉化靈液和血煞之氣。
“呲呲——”
“嘭!”
陳玄帆體內的靈植在生長,它穀穗已經飽滿。
葉子和根須在伸展著。
靈植的虛影和本體一樣,也在將葉子朝天而去,根須朝下而來。
陽神法身端坐在穀穗之上,根須和莖葉,在肉身和武道法身上,仿佛勾連出一個通道。
靈液和血煞之氣,分彆被莖葉和根須吸納而來,彙聚於穀穗之中,融入兩尊法身,再由法身,融入肉身內。
一股淡淡的,但極為恐怖的威壓,在緩緩的凝聚,顯現。
“嘭嘭!”
“嘭嘭!”
在大修士們的出手下,不斷有屍魔的法身碎裂,化作血煞之氣,向著陳玄帆洶湧而去。
被靈植化用。
“這是什麼東西?”
“靈植?”
“還是功法?”
“不知道,不過看來這小子似乎是有所依仗的。”
“靈力和血煞真元,雖不曾完全相融,但卻在相互輝映。”
“也許,他真的能成功。”
“哼,不過是開了個頭,還早的很。”
“還有三道雷劫!”
“不,還有四道。突破到洞虛境界的最後一道雷劫,還未落下。”
大修士們不再交談,而是繼續向屍魔們出手。
被驚醒的屍魔,必須立刻誅殺,免得它將更多的屍魔喚醒。
然後便是要用最快的速度,最強的殺招,誅殺身側的屍魔。
為了一擊必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