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霸氣的琴聲互相陪襯,一時間,黎慶傑身上竟有淡淡的皇威。
“好。”
“師兄霸氣。”
書院弟子們熱血沸騰。
在他們眼中,黎慶傑好像化身一位高貴的皇子。
現場立刻響起少女們的尖叫,伴隨琴聲,古樹鮮花怒放,眨眼間,開花數量並不比鬆青白的少。
“這是……一千一百九十九朵。”
“黎少宗主,不愧是皇朝妖孽。”
“這琴術,簡直是完美。”
求婚成功的青年使勁讚賞,對黎慶傑極為佩服。
“他的琴曲,隻有外形。”
這時,李念無意說了一句。
不是故意貶低黎慶傑,而是黎慶傑真沒發揮出來伏龍吟的意境,還有進步空間。
這聲音不大,瞬間引來眾多尖銳的目光。
“你是什麼人,配對黎少宗主的琴術說三道四?”
求婚成功的青年極為不悅,他都承認黎慶傑的琴術強了。
剛才鬆青白彈一曲,花開千朵。
而黎慶傑在數量上,還小勝鬆青白一籌。
李念哪來的勇氣大言不慚,以為自己是誰?
書院弟子都是冷漠看著李念,要不是蕭知鳶在,他們不會容忍李念這麼侮辱黎慶傑高超的琴術。
不過現在,他們沒功夫跟李念計較。
黎慶傑一曲壓過鬆青白,書院弟子就很爽。
“山上的時候,把我憋屈壞了。”
“說我們闕音宗比不上鬆嶽門,那是我們真正的天驕不屑出手。”
“這下好了,師兄不再慣著他們,瞧他們有多難堪。”
書院弟子傲然的昂起頭。
鬆青白也不介意,鼓掌笑道:“精彩。”
“讓你見笑了,其實這琴法不是我最拿手的,我比較擅長的是書法。”黎慶傑起身麵向鬆青白。
“我也一樣,琴術簡直是我最弱的一種手段,我擅長的也是書法。”鬆青白麵帶笑意,不甘示弱。
多一百朵花,算個刁,黎慶傑沒強到哪兒去。
要多出來一萬朵,那才叫本事。
可惜。
黎慶傑沒有碾壓他的實力,他想閉嘴認服都不行。
“哥,你最厲害的是什麼?”小滿問李念。
她見過李念出劍,強得像個魔鬼。
但她又覺得李念的琴彈得精妙無比。
怎麼選?
好難啊!
“其實我的琴吧,也算可以。”李念微笑道。
他最厲害的?
劍!
李念自幼學劍,他對劍道的感悟、理解、運用,遠勝同輩數個層次。
以前宗門論劍,連長老都論不過他。
至於琴術?
李念認為,他同樣很努力了。
可惜重清走得早,李念沒機會學到真諦。
撲哧!
蕭知鳶笑出聲音,道:“你就那麼不自信?”
她認為,李念的琴術當代少有,也許根基淺了點。
但在琴法意境上麵,連蕭雲山都讚不絕口。
蕭雲山何人?
天荒域第一琴法強者,蕭家祖祖代代與琴為伍。
蕭雲山都承認李念的琴術,李念還能差到哪裡去?
“其實我琴術,勉勉強強吧。”李念尷尬一笑。
黎慶傑和鬆青白聽到笑聲,目光同時望了過來。
“知鳶,我這一千一百九十九朵花,全都是為你開的。”黎慶傑趕緊過來表達心意。
他出手,是為了蕭知鳶。
否則,鬆青白配讓他出手?
李念的一隻坐騎還看不上鬆青白,他黎慶傑難道還不如李念的坐騎?
“嗯,謝謝。”蕭知鳶淡淡回道。
黎慶傑的花為誰開,她並不關心。
“知鳶師姐對師兄的態度怎麼這麼冷漠?”
“女人喜歡麵子,故作高冷,何況師姐的身份可比當今公主。”書院弟子們小聲道。
“哥,你去彈一曲吧。”
“不了。”
“我要聽嘛。”
“不想彈。”
“我要嘛……”
一旁,小滿央求李念。
她就想讓這裡的人知道,她哥哥的琴術才是最強的。
少女單純的小願望,想出點小風頭,麵子有點光,怎麼這麼難呢。
“李兄弟也修煉琴法,知鳶說你琴術精湛,我認為知鳶的眼光不會看錯人,李兄弟不妨彈奏一曲來聽聽。”
這時,黎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