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今天辛福的爺爺出殯,他怎麼可能瞎跑呢?
“那婦人和繼父在撒謊。”李念沉下臉色。
辛福沒有在家,難不成,孩子遇到了其他事?
這一切要看明天的結果,辛福如果不來,李念再去一趟清水鎮。
路過走廊,經過一扇門,門板沒有掩實,李念邁過的同時,隔著門縫看到,有一個小班的孩子,正給房間裡的一個老師遞上紅包。
仿佛是第一次乾這種事,年僅三歲的孩子很是緊張和忐忑。
李念搖頭,直接邁過,現在學院已經腐朽到了這種地步,傳道老師開始教唆小班的幼兒交保護費了。
“來,坐到老師的腿上來。”
“老師,你乾嘛摸我。”
“老師是在幫你檢查身體啊,嘿嘿嘿……”
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傳來,李念的腳步猛地停止,在他的麵前,是白淩劍的辦事間。
李念一腳將門踹開,用力之大,門板整個蹬飛,轟隆掉出了門框,卻是看到,一個年齡五歲的小女孩,正坐在白淩劍的懷裡。
這小姑娘紮著雙馬尾,臉蛋紅撲,像誘人的果實,身上充滿了可愛和朝氣。
而作為老師,白淩劍正笑吟吟地上下其手,一手伸在小姑娘的衣懷裡,一手摸著女孩的腿側。
“你他媽的還是個人?”李念看到這裡,終於忍不住爆發。
受賄、栽贓、扭曲事實,這些能忍的,李念都忍了,白淩劍竟然在自己神聖的辦事間,猥褻一個五歲孩童。
他手掌伸去,把女孩拽了下來,一手撕住白淩劍的頭發,摁在了桌子上,啪啦一聲,桌子坍塌粉碎。
白淩劍沒有想到會有人踹門而入,受到了驚嚇,也忘記了反抗,抬頭時,滿臉鼻血。
小女孩也被嚇壞了,一雙大大的眼睛瞬間湧現淚水,看待李念就像看到一頭噬人的猛虎,跟溫柔的白淩劍老師比起來,簡直就是土匪一般。
“你是個女孩子,你家長沒有告訴過你,不能隨便坐在彆人的腿上?”李念衝著女孩喝道,由於憤怒,忽略了女孩子其實才是受害者。
小姑娘當即嚇得哇哇大哭。
“白淩念,你敢壞我好事……”
“好事?我今天讓你感受什麼一下才叫好事,你跟我過來。”
李念拉住白淩劍的頭發,從辦公室拖了出來,引得許多老師圍觀,他從樓上拖到樓下,撕掉了滿手頭發,把人扔到地上的時候,白淩劍整個頭頂禿成了瓜瓢。
“念老師,怎麼回事?”斷空也聞訊趕來,瞧見李念把白淩劍打得滿臉鼻血,撕成了禿頭,也不由變了臉色。
白淩劍是院長的親侄子,不久前,他們為了一顆鼠頭,剛和白淩劍打了一架,現在李念又把人打成這樣,丟在大庭廣眾之下,斷空都替白淩劍感到丟人,恐怕這一次白淩德那一關不好過了。
“你他媽……”白淩劍踉蹌站立,剛想辱罵。
李念抬腳將其踹翻,指著白淩劍正準備宣揚,卻又意識到,如果他真這麼做了,那個小姑娘恐怕也沒法再待在學院,一個被老師摸過的小女孩,走到哪裡,都會受到異樣的眼光。
李念氣得手指顫抖,為了保護孩子,說不出來,隻得騎在白淩劍的身上,雙拳一頓狂掄,打碎了一嘴牙齒。
“白淩念,我要告你,彆以為你是神主的私生子,就可以在學院無法無天,我要去元老閣告你,我讓你在學院待不下去,你吃定官司了……”白淩劍被打的滿嘴血汙,被這麼多人看著,感到奇恥大辱。
“既然要告我,不如我乾脆打死你。”李念眼神凶惡,又準備施暴。
“住手。”一聲斷喝,白淩德帶著大堆學院高層趕來。
轟隆!
遠處,突兀響起一聲巨大的震動。
這個聲音像砸中李念的心坎,使他的動作停止下來,他目光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如果沒有記錯,那地方是一處修煉道場,名為萬斤陣。
“死人了,死人了,有孩子被石頭砸死了……”刺耳的尖叫,從萬斤陣道場響徹學院。
在場眾人,紛紛麵色嘩然。
李念伸手拽住斷空,問道:“今天哪個班在萬斤陣上課?”
“二班。”斷空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