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鴻神王之子,古啟。”這人對著劫天帝開口,自報家門。
“殺。”李念血瞳閃閃,淩空一踏,虛空震蕩千層血環,今安劍響起嘹亮的金烏啼鳴,向著這位天古後裔仙君鏖戰而上。
“且慢,你負創過重,不宜與我再戰,久聞劫天帝可戰天古後裔,今日一觀,果然英勇,我對先天造化並無興趣,也不想趁人之危,如果要戰,可來古鴻天古地找我,後會有期。”這位神王子收起亮銀太極錘,衝著劫天帝抱拳,化作一道長虹,向著遠方飛去,果斷脫離了戰場。
這哪裡不想趁人之危,而是怕被一個重傷的劫天帝拖著一起死,前有八翼神王的兒子,後有鯤鵬子,血淋漓的前車之鑒,和一個半死的劫天帝同歸於儘不值得,享受永久青春和大好年華不香嗎?
李念望著古鴻神王的兒子離去,臂膀顫抖,用力一握,牢牢抓緊今安劍,繼續向前衝,沿途而行,避者生,阻者亡,眼見古鴻神王的兒子被嚇走,其餘神王子嗣也不想跟劫天帝同歸於儘,要麼退出,要麼避開,一時間,竟再無一人敢擋他的去路。
“殺,殺,殺!”
白天的星河大掄殺,衝擊的速度非常快,他體力充沛,大道術武一體,不遇仙君,沒人擋得了,若遇仙君,也會被看不見的絕影劍氣給擊傷或擊殺。
很快,天督之子、守玥、古惡、紫傲,一行長霄神域隊伍,便闖出了戰場,與朱雀軍團彙合在了一起。此間,萬古天牛一夫當關,手握四件次級鴻蒙仙器,真叫個無敵,至今沒誰衝得過去,方才,三位天古血脈聯手,向著天牛發動了毀滅道擊,也難以將其撼動。
那三位天古後裔,在四件次級鴻蒙仙器光輝中,早已仙軀崩散,使用秘法,化作神魂逃去了。
而萬古天牛的身上,也隻是在他的黑甲,留下幾個指蓋大小的凹坑,沒有無量神入陣,誰能夠殺得動啊!
不過!
事無絕對,正麵闖不過,不代表會有尋漏網之機,比如……那三五個貓貓祟祟的特殊黑袍人!
“我用八翼遮天術屏蔽了道意外散,就這還死了十幾個。”領隊的黑袍人詛咒不止,剛剛死掉的隨從,都是被漫天胡亂飛過的法則擊殺的。他沒有主動招惹任何人,也不能幸免於難,倒了血黴的。
“殿下,我們的付出必定會有回報,你看,我們闖過了那頭可怕的天牛怪,前方就是那口棺了,我們離它很近了啊殿下。”身旁一名隨從哭著說,聽似振奮,卻悲催的淚流滿麵。
翼鋒玄赫聞之微笑,往前看去,距離那口棺,不過百丈而已,棺前僅有兩個人守著,一個看似魁梧,實際弱不禁風,氣息散發,隻有八萬年道行。
而另外一個,那位撫琴者,確實是厲害,可比萬古天牛恐怖,然而,此一時非彼一時,重傷瀕死,又有什麼作用呢?
“我手握父親賜予的底牌,還有八翼遮天術護體,神不知,鬼不覺,我悄悄的靠近,殺他易如反掌啊。”翼鋒玄赫欣笑。
萬古淵這一戰,打得真是天崩地裂,日月無光,多少神靈被葬滅,多少天古後裔化為殘魂逃走,更甚者,當場誅殺,比如,鯤鵬神王的兒子,一代海界天驕,生當鯤鵬,卻死於非命,被劫天帝所斬,真要說起來,鯤鵬子這家夥真夠倒黴的。
然而!
諸天古後裔,以及,諸天強族都不會想到,最終這池中的造化,會落入他翼鋒玄赫之手吧?
他,八翼神王子。
那個曾經淪為笑話一樣的人,成為了這一場曠古大戰的最終贏家,這就是道,他天命所歸,想要亢奮的大叫幾聲。
“翼鋒玄赫……你去死吧……”兀然,一道殺意迅猛襲來。
翼鋒玄赫轉頭,見閃爍星河光輝的大道斧,倒映在了他的眼中,迎頭無情地劈落過來。
他愣住了!
為什麼?他來到這裡,躲過諸天強族,躲過所有天古後裔,甚至躲過了恐怖的萬古天牛,竟沒有躲過長霄神王的兒子?
白天,究竟是怎麼發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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