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自鎮定,冷冷的問道:
“你是哪位?”
葉挽秋冷漠的聲音從蘇牧身後傳來:
“他是我的特彆助理,全權代表我。”
葉挽秋從蘇牧身後走了出來,目光平靜的盯著嚴成繼:
“嚴律師,久聞大名,今天可算是見到了。”
嚴成繼心知不妙,但是卻強自鎮定,微微一笑:
“原來是挽秋啊,我和你母親很熟,你可以叫我嚴叔叔。”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葉挽秋瞬間變臉。
她鄙夷的看著嚴成繼,輕蔑的說道:
“你也配?廢話少說,你和林文蘭那些醜事我沒興趣,我隻想知道,你手上是不是有一份我爺爺的遺囑。”
嚴成繼聽到遺囑兩個字,嚇得渾身一顫,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勉強笑著說道:
“挽秋,你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啊?你爺爺有專門的律師,怎麼會把遺囑放在我這裡?”
蘇牧嘻嘻一笑,扭頭對葉挽秋說道:
“你先出去吧。”
葉挽秋冷哼一聲,點頭走了出去。
蘇牧這才目光玩味的看著嚴成繼,也不說話。
嚴成繼臉色陰沉的說道:
“小子,你彆亂來,我可是律師,隨時可以告到你家破人亡的。”
蘇牧哈哈一笑:
“我保證,你沒有機會,因為,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嚴成繼大驚,他正要起身,眼前一花,蘇牧那張笑眯眯的臉已經湊到了他麵前,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順手還拿起了他辦公桌上那個的裁紙刀。
“你……!”
嚴成繼嘴裡隻發出一個音符,咽喉裡的聲音就硬生生被掐了回去。
蘇牧輕輕一揮手,裁紙刀順著嚴成繼左手的五根手指劃過。
五根手指,齊根而斷。
“啊!”
嚴成繼疼得差點沒昏死過去,想要慘叫都不可能。
“嘻嘻,你看,我說話算話,你有三次機會,第一次已經浪費掉了,還有兩次,這一次,我要切你的……第三條腿!”
嚴成繼拚命的抓住蘇牧的手,想要掙脫,但是蘇牧的手,卻如同長在了他脖子上一樣。
“嗚嗚嗚……饒命!”
嚴成繼嚇得直接尿了褲子,驚恐的看著蘇牧,眼裡全是搖尾乞憐。
蘇牧微微一笑:
“想說嗎?”
嚴成繼拚命的點頭。
蘇牧這才緩緩的鬆開手,然後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既然能找上你,就一定知道了很多,所以,彆撒謊,否則……嗬嗬!”
在死亡威脅麵前,什麼都是泡沫。
嚴成繼主竹筒倒豆子一樣,把如何認識林文蘭,如果勾搭在一起,又如何被那個女人脅迫著偽造葉正楚的遺囑,還有林文蘭給了很多有關於葉氏集團的絕密情報,全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蘇牧聽得是歎為觀止。
不得不說,林文蘭這個女人,真的是瘋狗。
她做這些事,簡直死一百次都夠了。
“遺囑在哪裡?”
嚴成繼連忙說道:
“遺囑一式三份,我這裡一份,林文蘭手中一份,還有一份,她偷摸放進了葉正楚在銀行的保險櫃之中。”
蘇牧不由得佩服無比。
這個局,堪稱是天衣無縫。
如果葉正楚死亡,這一份遺囑,就具備法律效應,無可更改。
到時候,葉挽秋大概就是不名一文,甚至被掃地出門。
“拿來,包括林文蘭放在你這裡的一切東西,全部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