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傻了。
我日。
我哪裡做錯了什麼嗎?
我特麼的。
“你又掐我?”
葉總一臉傲嬌:
“誰叫你故意讓我出醜,不掐你掐誰?你以後……你怎麼了?”
葉挽秋突然發現蘇牧一臉陰沉,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蘇牧抬手打斷了她,飛快的問道:
“遺囑上的日期是多久?”
葉挽秋陡然一個激靈。
她這才反應過來,拿起遺囑一看,臉色瞬間煞白如紙:
“五天以後。”
“不好!”
蘇牧吼道:
“你坐過來,我來開車,你馬上給你爺爺打電話,如果聯係不上,就打給陳雷,或者其他任何可以聯係上他的人。”
葉挽秋腦袋之中猶如炸雷落下,她渾渾噩噩的換到副駕駛,身體癱軟無力,渾身顫抖,眼神之中隻剩下了一片空洞。
“不……不會吧?”
蘇牧順手給她係上安全帶,吼道:
“什麼不會?打電話,發什麼呆?”
葉挽秋陡然醒悟,連忙摸出手機,開始給葉正楚打電話。
蘇牧一腳油門,汽車猶如離弦之箭竄了出去。
葉正楚的電話,果然打不通。
不管是書房電話還是手機,都無人接聽。
連他身邊的貼身保鏢陳雷的手機同樣如此。
葉挽秋心急如焚,哆哆嗦嗦又給家裡的老傭人打電話,依然是無法接通。
終於,她手一抖,手機跌落在了車內。
“嗚嗚嗚,蘇牧,我好怕啊,爺爺他……!”
蘇牧把車開得飛快,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抓住了葉挽秋的手,安慰道:
“沒事,有我呢,放心吧,老葉不會有事的。”
汽車呼嘯著在車流之中見縫插針,向著葉氏莊園疾馳而去。
葉正楚住在東陽郊區,平常身邊就陳雷一個司機兼保鏢,家裡還有三個傭人,兩個花匠,兩個廚師。
至於說兒子葉致遠和兒媳林文蘭,二十多年之前,就被他趕出了葉家。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蘇牧隻用了三十分鐘就到了。
趕到葉氏莊園,蘇牧的心就是一沉。
來晚了?
莊園內已經亂成了一團,葉正楚已經昏迷不醒。
而莊園的電話網絡信號,居然被人為的屏蔽了。
陳雷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卻始終無法聯係到葉挽秋。
他派了兩個傭人出去打電話,醫院急救車還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到。
蘇牧也不顧上其他,直接對陳雷吼道:
“老葉在哪裡,帶我去。”
衝進葉正楚的臥室,發現他臉色微微有些灰敗,就如同睡著了一樣,隻是沒有了呼吸。
蘇牧探手抓住了他雙手,試了一下脈搏,對著陳雷飛快的吩咐道:
“我需要大量的冰水,毛巾,準備一個大浴缸,快。”
陳雷連滾帶爬的衝出去準備,蘇牧直接跳上床,兩隻手抓起葉正楚,真元瞬息進入對方身體,護住了心臟。
很快,陳雷這邊準備就緒。
蘇牧一把抓起葉正楚,兩個人全都跳入浴缸之中,擺出盤膝而坐的姿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足足兩個多小時之後,蘇牧這才身體一歪,臉色煞白的說道:
“擦乾躺平,切忌打擾。”
說完,他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