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你的愛慕者知道他們朝思暮想的女神是這個德行,他們會不會瘋?”
朱蕤蕤倒在床上就開始打滾:
“他們瘋不瘋管我屁事,我現在才要瘋了。”
陳仙兒斜眼瞅著她,問道:
“朱蕤蕤,你不對勁啊,這幾天,你每天都要把那個家夥掛在嘴邊,怎麼?剛強吻了彆人,還想把人家拖進酒店?”
朱蕤蕤一躍而起:
“陳仙兒,我看你才發騷了。”
蘇牧這個時候剛從花間公館出來。
還沒來得及發動汽車,電話就輕輕一震。
是謝雨桐給他發了消息:
“弟,你給朱蕤蕤打一個電話,這是她的號碼。”
蘇牧頓時頭大無比。
渣男蘇的名頭,如今不要太響亮,他是百口莫辯。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力量更是眾誌成城。
他陪著寧教授去學校,去吃飯的事,全被挖了出來,甚至他之前陪著墨流蘇在三年一班喝酒,最後抱著墨流蘇回家的事也被挖了出來。
這後麵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操控這件事,但是極有分寸。
他的身份被保護的很好,以如今這些狗仔們的手段,挖到他,簡直易如反掌。
可偏偏的,這件事被控製在一個可控的範圍之內,卻又經久不絕。
這是好是壞呢?
拿著短信看了好半天,他才照著那個電話打了過去。
嘟!
嘟!
嘟!
響了好幾聲之後,電話被接通。
那頭卻沒有聲音。
蘇牧明顯能聽到一個細細的呼吸聲,對方卻偏偏不說話。
“你好,是朱蕤蕤同學嗎?我是你大嫂的弟弟蘇牧,也是那天……!”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抽抽噎噎的哭泣聲。
蘇牧麻爪了。
這是什麼節奏?
你彆哭啊!
蘇牧心頭莫名的有點緊張了起來。
不對勁啊。
那天晚上,這個妞兒攻氣十足,叼著棒棒糖的樣子,分明就像是一個小太妹啊。
現在怎麼變成了弱女子了?
“朱蕤蕤同學,你彆哭啊,那天的事就算是我的錯,我不該偷跑,誠懇向你道歉。”
電話那頭哭泣聲終於收斂,一個弱弱怯怯的聲音響起:
“你想怎麼道歉呢?”
蘇牧有點傻眼了。
我日。
道歉不過就是一句客氣話,你還當真了?
“要不然,我請你吃飯吧?”
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一變,變得有些天真純潔,還帶著一點點的撒嬌:
“這樣還不夠,我要你過答應我一件事。”
蘇牧心頭警鈴大作:
“什麼事?我可告訴你,彆作妖啊?我完全可以不用給你道歉的!”
朱蕤蕤委屈無比的說道:
“你是個壞人,奪走了我的初吻,還凶我,我要找我大嫂告狀,說她弟始亂終棄,哼!”
“我……!”
蘇牧徹底無語。
使勁咬了咬牙,他隻好硬著頭皮說道:
“好,我答應你了,什麼事你說吧。”
電話那頭,朱蕤蕤眼中閃過一絲狡詐,陰險得就像是一隻小狐狸:
“等我想好了再說吧,對了,晚上請我吃飯,你來學校宿舍樓下接我,記得帶一束玫瑰花。”
說完不等蘇牧說話,她直接掛了電話。
蘇牧差點沒把手機捏碎。
我特麼都乾了些什麼?
蒼天啊。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