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撞上主樓的時候,整個主樓都狠狠一抖。
葉挽秋,寧顏,墨流蘇三個人臉色嚇得臉色慘白,安海媚更是捂著嘴巴驚呼失聲。
隻有朱蕤蕤和謝雨桐,一臉的緊張,飛撲到了窗邊上,死死盯著那一道深溝。
洪武朱家的底蘊,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朱蕤蕤和謝雨桐身邊的貼身護衛,也是真正的超級高手,所以她們不會認為蘇牧會被打死。
朱家在東陽的這座莊園,占地麵積很大,莊園後麵就是一個標準的十八洞私人高爾夫球場,還有一片跑馬地,加上一片原始風貌保持得很好的森林。
不說其他,就隻是養馬和維護草坪,每一天都需要五十萬的費用。
這還僅僅是朱家眾多莊園其中一個。
蘇牧緩慢的從那一道深溝之中爬了出來。
他的身上,衣服全都碎裂,隻剩下了一條麻白色的寬大褲衩。
詭異的是他渾身全都是泥土,但是那大褲衩上,卻是不沾半點,乾淨得就像是新的。
天星派飼養著一種極為特殊的蠶,叫做天蠶,和普通的蠶不一樣,這種天蠶長達一米,通體雪白,十年才吐一次絲。
每一次結的大繭,都能包住一個人。
這種天蠶所吐的絲,大概相當於人的頭發粗細,長達千米。
而這一根頭發絲粗細的天蠶絲,能輕鬆吊起十噸重物。
這是天星派的特產,數量極少,所以極為珍貴,織成的絲綢做成的衣服,可以穿一輩子都不用洗,不但不會臟,也不會磨損,還具備恐怖的防禦力,子彈根本都是射不穿。
這種天蠶絲太過於珍貴,所以織出來的絲綢布料,需要用特殊的加工手段裁剪,又不可能上色,更沒辦法製成現代風格的衣服。
蘇牧從十五歲入世,身上就帶了兩條天蠶絲的褲衩子。
這玩意兒,最大的好處,就是避免自己走光。
實力到了他這種層次,普通衣服穿在身上,比紙都還要脆弱,根本承受不住古武者交手的力量。
就像是現在。
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普通布料,早就變成粉末了。
看了一眼那一條深溝,蘇牧自嘲的搖了搖頭。
是不敵嗎?
不是。
是故意的。
他要看看,這個老東西真正的實力。
這樣,他多少能知道一點對方的底細。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蘇牧可以很驕傲的吹個牛逼,出道至今,他逃過,但是就沒敗過。
是真沒敗過。
從蘇牧站的這個位置看過去,剛好能穿透莊園主樓一角他撞出來的大洞,看到那個中年男人。
對方也在看他。
見到蘇牧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中年男人眉頭微微一動。
驟然,他再次出手。
整個人快如閃電,對著蘇牧再次撲了上來。
距離至少一百五十米,轉瞬即到。
蘇牧再次被轟飛了出去。
主廳之中,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不行,我……!”
葉挽秋突然淚如雨下,渾身劇顫,搖搖欲墜。
謝雨桐對著一邊的管家看了一眼,管家悄然走到葉挽秋身後,輕輕在她脖子上一切。
“小顏,你去陪著挽秋,彆擔心,蘇牧不會有事的。”
這個時候,蘇牧又從第二條他犁出的深溝之中站了起來。
搖頭晃腦的活動了一下手腳,他對著中年男人極其邪魅的一笑。
“老東西,你是我出道以來,除了我師父之外的最強者。”
“現在的我,完全不是你的對手。”
“隻是可惜,你要死了。”
“我會殺了你。”
“我有一個秘密,知道我這個秘密的人……!”
蘇牧臉上的笑容越發的輕鬆。
中年男人雙眼的瞳孔,卻陡然之間縮成了針尖大小。
“小輩,你……!”
蘇牧還在笑,笑得極其的欠揍:
“天星派千百年來,都是人人喊打,所以,在入世之前,師傅教育我,做人要低調,為了怕我不知輕重,殺了什麼其他門派的心頭肉,所以,老家夥在我的經脈之中,布置下了兩道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