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淳的名下,有牧場,有馬場。
按照他的身價,基本上乾什麼都是鬨著玩。
但是,卻偏偏把馬場和牧場都做成了世界最頂級,最高端的標杆。
全世界幾乎所有超級富豪家裡養的賽馬,全都是從他這裡引種的。
而最好的血統,他一直都是自己留著,根本不給任何人。
什麼?
給錢?
嗬嗬。
誰敢在朱佑淳麵前,說自己錢多啊?
血統最貴的一匹馬,要算上各種培育,花銷等等,身價在十億美金。
誰特麼養得起?
而朱佑淳馬場裡最頂尖的那八匹馬,全都有dna編號,一匹馬配備了五個專職人員伺候。
僅僅就為這八匹馬精挑細選出來的騎師,每個騎師一年的工資,都是三千萬美金。
彆嫌貴,這種級彆的騎師,在賽馬場上,一年也能掙這麼多。
養馬,徹徹底底就是真正的貴族運動。
愛馬仕這個牌子怎麼來的?起家就是給貴族馬製作馬鐙馬具的。
這八匹馬,一年光是花銷,就不下於三億美金。
誰能像朱佑淳這麼玩?
而還有更喪心病狂的行為。
他死皮賴臉的請動了寧清源寧大師,專程跑到懷遠堂來,給他的八匹馬,作了一幅畫。
新八駿圖。
這幅畫,除了時間之外,無論從哪一個方麵來說,都遠超徐鴻悲大師的六駿圖。
沒錯,徐大師根本沒畫什麼八駿圖。
八駿圖之所以名聲響亮,都是後人ps出來的。
朱佑淳這八駿圖,才是真真正正的八駿圖。
這幅畫,如今就掛在朱佑淳的臥室裡,估價據說到了一個天價。
曾經有人出五億美金,朱佑淳隻回了對方一個字。
滾。
他馬場裡除了這八匹馬之外,還有很多世界級的名馬,不知道讓多少超級富豪羨慕得流口水。
要是養馬是貴族的習慣,那也說得過去。
可偏偏,他還養牛。
自己開了一個牧場。
而從最開始,養牛的原因就隻有一點。
自己想吃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牛肉。
什麼狗屁的神戶和牛,在他眼裡,那都是喂豬的。
真的。
其實神戶和牛,吃是真好吃,但是在真正的吃貨眼中,鬆阪和牛,除了名氣不如神戶和牛之外,其實更好。
而在朱佑淳這種級彆的吃貨眼中,什麼狗屁這牛那牛,都不如他自己搞出來的爆牛。
這種爆牛,就是蘇牧第一天剛到,劉媽拿出來做烤肉那種牛肉。
懷遠堂牧場出品的三級爆牛,能賣到八萬到十萬美金。
二級爆牛,能賣到十五萬到二十萬美金。
而一等爆牛,是用來拍賣的,動輒上百萬,甚至數百萬美金,比什麼藍鰭金槍魚貴多了。
單位是——頭。
朱佑淳是不可能吃這種級彆的爆牛的。
他吃的,還有朱家人吃的,是特級爆牛。
那種一頭牛專職配備一個健身教練,一個保健醫生,一個營養師的……寶貝牛。
這都是蘇牧當初從劉媽嘴裡聽來的八卦。
當時的他,最想做一件事,就是跪到朱佑淳麵前喊爸爸。
現在不用跪了,爸爸找上門來給他當爸爸了。
還特麼熱情四射。
隻是蘇兒子的心態已經變了。
當初你對老子愛答不理,現在老子……回去收拾你女兒。
這朱二在朱家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這種人,什麼沒見過?
但是一聽到要殺那什麼紅龍,就一副死爹媽的模樣,這讓蘇牧心頭越發好奇了起來。
紅龍?
五代頂尖純血?
還留種的?
不明覺厲啊。
這牛,大概不是一般的好吃吧?
寧顏悄悄拽了拽他,輕輕說道:
“這紅龍,是朱伯伯牧場裡最好的一頭牛,據說已經超越了特級標準,已經養了兩年半,再養半年,才是最佳宰殺時間。”
蘇牧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好吃嗎?”
寧顏詫異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