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拿手機,把大哥的高光時刻拍下來啊。
楚英白冷冷的盯著蘇牧,心頭狂怒。
但是他知道,他不想變成和王少門主一樣,就隻能乖乖忍著。
“少門主,你怎麼樣?”
楚英白蹲下身子問道。
要是王少門主真被打個半死,該多好啊。
楚英白巴結奉承王子權,但是不代表他看得起對方。
王子權在他心頭,就是個傻逼。
風騷的傻逼。
要是這傻逼受了傷,烏衣巷肯定咽不下這口氣,那麼,事情會變得很好玩。
隻可惜,看王少門主的樣子,並沒有受重傷。
王子權被蘇牧一膝蓋頂在了肚子上,而不是褲襠裡。
他隻覺得腹部被一輛坦克撞了上去,那種翻江倒海的巨疼,居然無比的清晰。
就像是,肚子裡被裝了一個感知放大器。
痛!
痛啊!
要不是這家夥已經是先天高手了,差點就直接拉一褲兜子。
就算菊花控製得好,但是臉上不行啊,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
墨縱橫和陳司沉也被蘇牧的暴虐驚呆了。
這家夥,出一趟門,怎麼脾氣還暴躁了呢?
怎麼說著說著就動手了呢?
你們這些古武者,簡直太粗暴了。
很可愛呸……危險啊
但是,為毛我的心情,突然一下子就變得很好了呢?
墨縱橫輕輕咳嗽了一聲,淡淡說道:
“英白,你好好照顧王少門主,有事我們明天再談,我們就先走了,晚上有個酒局,原本想喊你一起的,但是看這樣子,你是沒空了,改天約你。”
說完,墨縱橫一把攬住蘇牧的肩膀就走。
“你說你,怎麼就動起手了呢?多大的人了?要學會控製情緒。”
王子權根本起不來身,但是就這樣讓蘇牧走了,以後還怎麼保持他宗門少主的派頭?
“該死的,你們都是死人嗎?給我殺了他們!”
王子權怨毒的大聲喊道。
嗖!
嗖嗖!
幾個黑袍人衝了出來,直接擋住了墨縱橫幾個人麵前。
墨縱橫臉色一沉,喝道:
“淵叔!”
他身邊從不離身的老護衛淵叔,一臉漠然的不知道從哪裡就冒了出來。
淵叔早就聽到樓下的動靜,隻是沒露麵而已。
有蘇牧在,他覺得他根本不用露麵。
楚英白的身後,也多了一個黑袍老者,這明顯是楚家的古武供奉。
奇怪的是,烏衣巷那個老家夥,卻是渾身冒汗,待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就像是,被人點穴。
“不許動手!”
終於,老家夥大吼一聲:
“彆動手,讓……讓開。”
烏衣巷少主的護衛,顫巍巍的走了過來,然後對著蘇牧深深鞠了下去:
“我家少爺不懂事,冒犯了您,我替他向您道歉,敢問您的來曆……?”
蘇牧古怪一笑,手上做出一個奇怪的手勢。
護衛如雷轟頂,滿臉驚恐的看著蘇牧:
“不可能!”
“你不……。”
老家夥的聲音淒厲之中帶著深深的恐懼,還有滿臉的不可置信。
蘇牧看了他一眼,對著墨縱橫一擺頭:
“走,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