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興奮,嫉妒,期待。
但是都透著同一個意思。
瓜子花生都準備好了,快,打一架吧兩位,不打都對不起觀眾啊。
但打架不是楊鼎的目的啊。
計劃根本不是這樣的。
蘇牧一出場,直接破壞了他的計劃。
這混蛋,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難道不是我羞辱了你的女人,你為了麵子找回場子,然後和我打賭要如何如何嗎?
為什麼你一上來就殺人?
你讓老子還怎麼繼續?
尤其是剛才蘇牧當眾羞辱了他楊家三代,而且是那種最惡毒的羞辱。
古武界可不是世俗。
信奉的是能動手儘量彆吵吵。
乾唄,生死看淡,不服就乾唄。
但是楊鼎不想被蘇牧掌控節奏。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楊鼎淡淡掃了蘇牧一眼,然後寒聲說道:
“姓蘇的,你辱我至親,又當眾殺我護衛,我……!”
蘇牧做了一件事。
他十分粗魯的一把將葉總攬在懷中,一手叉腰,然後……!
“喝……tui!!”
一口口水,十分響亮的對著楊鼎吐了出去,狠狠砸在了他腳背上:
“屁話真多,果然不愧是你爺爺的好大兒,孫子,說一句你要弄死我很難嗎?來,勇敢一點喊出來,你要弄死我。”
楊鼎……!
我草泥馬!
你吐我?
什麼叫我爺爺的好大兒?
我不是我爹的嗎?
他有輕微的潔癖,腳背上那口痰,加上蘇牧那句惡毒的話,讓他一瞬間再次失控。
“我草泥……!”
他還沒來得及再次狂怒,身後一個女子走了出來,扭頭湊到他耳朵邊,飛快輕聲說了句什麼。
楊鼎頓時閉上嘴巴,隻是雙眼血紅,盯著蘇牧一陣陣的噴火。
蘇牧也有點懵逼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對方一眼,喃喃道:
“媽的,背後有高人啊,這孫子不上當可怎麼辦?”
這句話明顯就是說給楊鼎聽的。
楊鼎的火氣,又隨著這句話,騰騰騰的冒了起來。
他身邊的年輕女子輕輕咳嗽了一聲,聲如黃鶯:
“蘇牧,敢不敢和他打個賭。”
蘇牧呆呆的看著這個女子。
什麼叫坑隊友?
這特麼就是啊。
這種女人,最好是離自己遠點,要不然,雷劈下的時候,她一定會拉著旁邊的人為她扛雷。
他佩服無比的豎起了大拇指:
“女人,你確定你們是一夥的嗎?”
年輕女子柳眉一皺,語氣淡淡中透著一股子高傲:
“我不跟他一夥,難道跟你一夥?”
蘇牧咧嘴嘎嘎一笑,看上去簡直要多賤就有多賤。
葉總心頭頓時一陣不爽。
麵前這個妖豔賤貨,就像是古畫當中走出來的美人,容貌身材都不在她之下,還多了一種大家閨秀特有的古韻,讓她十分吃味。
當著這麼多人,她又不能直接上手,隻好不動聲色的輕輕在蘇牧腰間一捏。
然後狠狠一扭。
嘶!
蘇牧張了張嘴,頓時苦笑。
好吧。
親愛的,看在你這麼患得患失的份兒上,我就原諒你了。
“你想替我孫子和我賭什麼?”
楊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