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常,她連得罪自己的資格都沒有。
可現在怎麼辦?
當然是……是死不承認了。
難不成還真的脫光滾出去外加吞痰嗎?
我要是贏了,當然是不會放過你們。
但現在是我輸了,可你們也休想讓我履行什麼狗屁的賭約。
“不知所謂,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和我說話?”
紀冷玉冷漠的盯了葉總一眼,轉身就走。
賴賬,我們是認真的。
“想走?”
蘇牧寒聲道:
“攔住他們所有人。”
一道黑影,鬼魅一樣的擋在了出口。
普通人並沒有感覺到什麼,隻覺得這個渾身都籠罩在黑袍之中的人影很詭異很嚇人。
但是在古武者的眼中,他們卻都從這個黑袍人身上,感受到一絲極其恐怖的氣息。
那是小兔子在見到老虎的時候,才有的感覺。
紀冷玉這邊的所有人,頓時萎了。
哪怕是在他們宗門,這樣的高手,也絕對是戰略級的威懾存在,除非是宗門麵臨著生死大局,要不然,是絕對不會輕易出手的。
他們幾個人,都不夠對方一隻手捏的。
“這不關我的事情,我不要份額了,其他的完全就和我無關。”
“對,我是來看熱鬨的,發生了這種事,那是紀冷玉你們的事。”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賭什麼,我是被趕鴨子上架的。”
“反正這件事,是華陽門和紀家挑的頭,事不關我。”
剩下的六個宗門少主,這是完全把一切都撇得乾乾淨淨了。
他們也是一流宗門的少主,身份地位和楊鼎差不多,六個人聯手,紀冷玉再如何厲害,也隻能跪。
甚至其中一個人還看著紀冷玉大聲喊道:
“紀冷玉,事情是你們搞出來的,你憑什麼丟包?”
“對,脫吧,大不了,可以讓你穿著內衣。”
紀冷玉氣得渾身發抖。
這就是自己的隊友?
她也不想想,她自己是如何賣隊友的。
暗中又是一陣大笑,還有人在大叫道:
“穿內衣可不行啊,最多給她留條褲衩,還得是丁字的,其他的全都得脫光才行。”
紀冷玉怨毒的目光猛地盯著說話的地方,聲音戛然而止。
這家夥不敢冒頭,自然是身份實力不夠看,怕被紀家盯上,彆因為一時嘴炮,被人搞得連根拔掉。
蘇牧看看差不多了,端著那杯加了料的啤酒,往前走了兩步。
“雖然是賭注,雖然是對方提出來的,我屬於被迫接招,但是,讓一個女人當眾脫衣服,還是有悖於社會核心價值觀。”
“所以,紀冷玉,我就放過你這一次。”
“但是要用楊鼎的三條腿來替你交換,如何?”
紀冷玉沒搞明白三條腿是什麼意思,可見到蘇牧這麼說,頓時鬆了一口氣:
“好。”
她二話不說,直接又狠狠的賣了楊鼎一次。
其實蘇牧從來就沒想逼迫紀冷玉脫衣服。
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留在敵人當中,沒事刺激一下,讓她在自己內部搞點破壞,比乾掉她強。
但是楊鼎他絕對不會放過。
就憑他之前威脅蘇牧那幾句話,蘇牧也要用他來殺雞儆猴。
一切敢用女人來威脅蘇牧的人,都要承受他酷烈的報複。
眾目睽睽之下,蘇牧一把捏開了楊鼎的下巴,反手就把那半杯加料的啤酒,倒進了他嘴裡。
楊鼎一直是自殘裝昏。
聽了蘇牧的話,他正要反抗,沒想到蘇牧出手這麼快。
加上散元丹效果還在,他的真元沒辦法調動。
而蘇牧赫然根本沒有受到散元丹的影響。
他想反抗,居然都不能。
蘇牧再灌他酒的時候,分明還用極為小聲的聲音說道:
“小爺根本就沒吃那顆藥。”
“現在,它在你肚子裡了。”
楊鼎終於再也裝不下去了,陡然驚駭的睜開了眼睛,淒厲的吼道:
“你作……!”
弊字還沒有出口,蘇牧狠狠一腳,就踩在了他的……!
褲襠中間。
楊鼎的臉色瞬間蒼白得沒有任何血色。
“啊……!!”
無比淒厲的慘叫,幾乎穿破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