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蘇做了一個夢。
就在夢中,她被一個可惡的色狼調戲了。
然後她拚命的逃,對方在身後緊追不舍。
就在她要被追上的時候,她遇到了蘇牧。
腳踩七色雲彩的蘇牧,一棒子打死了那個色狼。
然後,她就跟蘇牧做起了某件讓人羞羞的壞事。
等她睜開眼,頓時頭疼欲裂。
這是哪裡?
好陌生。
這不是我的房間啊。
更要命的,她發現自己身上隻剩下來小褲衩,彆說衣服,身上的小罩罩居然也不在了。
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個時候,她才看清楚房間裡的情況。
自己這是在哪兒?
房門突然被推開。
蘇牧端著一杯熱氣騰騰,冒著香味的稀粥就那麼走了進來。
墨流蘇呆了。
她醒悟過來,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飛快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蜷縮成了鴕鳥。
小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思維都已經混亂了。
他看了我。
他看了我。
蘇牧苦笑著放下手上的碗,然後故意大聲說道:
“我什麼都沒看到,彆捂著了,有什麼好看的?小荷才露尖尖角,我走。”
確定蘇牧離開了之後,墨流蘇這才滿臉羞紅的悄悄探出腦袋。
隻敢露出一個腦袋,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我呸。
我不小好不好?
c呢。
比朱蕤蕤大。
從第一次見到蘇牧,她就覺得這個男人好有趣,鋼琴彈得那麼好,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神使鬼差的張口要他的電話號碼。
但是蘇牧居然不給,還給她上了一課。
後來她知道,自己對他動了心。
那叫……一見鐘琴?
至於說蘇牧長的帥,根本對她沒有半點吸引力。
身為墨家大小姐,什麼帥哥沒見過?
陽剛的,陰柔的,不陽不柔的,各種款式都見過。
但是,沒有一個可以讓她又半點動心的。
學校裡的那些孔雀開屏一樣的同學,學長,在她眼中,更是幼稚得可以。
她對蘇牧極具好感,這才有了後續發生的事情。
看著床頭放著的水杯,還有那碗粥,墨流蘇臉上越發的嬌羞了起來。
這算不算進步?
蘇牧這個時候又端著一碗粥走進了朱蕤蕤的房間。
這一次他伸手在門上敲了幾下。
房門被打開,朱蕤蕤正在刷牙。
她頭發亂成了雞窩,身上胡亂的圍著一條浴巾,露出兩條雪白的大長腿,繃得筆直。
凶狠的盯著蘇牧,一手叉腰,一手正在刷牙,眼珠子瞪得溜圓,含含糊糊的說道:
“老娘的罩罩是不是你脫的?”
蘇牧嚇得一哆嗦。
我日啊。
你要不要喊得這麼大聲?
而且還是站在門口?
鬼知道會不會被其他人聽到了。
寧教授和小流蘇聽到了沒問題,但是家裡還有一頭母老虎啊。
他哪裡敢說話,連忙丟給朱蕤蕤一個哀求的眼神:
“蕤蕤啊,彆瞎說,我是那種人嗎?這是我給的熬的粥,趁熱喝。”
不等朱蕤蕤反應過來,蘇牧放下粥就跑。
然後給寧教授那邊也送了一份,蘇牧這才又特意準備了一個托盤,小心翼翼的端著走進了葉總的房間。
果然。
葉總躺在床上,一張臉冷如冰水。
“嘿嘿,老婆,起來吃飯了。”
“我剛才可什麼都沒做啊,就是給她們送了一碗粥。”
葉總突然睜開眼睛,死死盯著蘇牧,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還想做什麼?這是老娘的家,你居然敢在……無恥,下流,惡心!”
蘇牧心一橫,直接一攤手:
“我的葉總啊,我不想一大早就批評你啊,你們都喝多了,我難道不照顧一下?對了,我姐送了一套彆墅,就在你旁邊。”
“你什麼意思?”
葉總蹭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咬牙切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