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樣井伊名堂自爆,在場的人,大概除了蘇牧能救得了陳司沉和楚南,其他人,將會無一幸免。
..
井伊名堂嘴角的獰笑,是如此的猙獰。
快意,瘋狂。
似乎,他看到了整個紫金大廈的頂層,被他的自爆掀翻。
血肉模糊,肢體橫飛。
死吧!
小雜碎。
你給我死啊。
嗯?
怎麼……回事?
井伊名堂的氣息提升到了極致,就在要引爆的一瞬間,卻駭然發現,他被人強行按下了暫停鍵。
時間停止,空間禁錮。
他臉上的猙獰表情,都凝固住了。
隻有他的思維,還在拚命的掙紮。
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看到蘇牧在笑。
笑得極其的陰險和得意。
那表情分明就是……!
老狗,我玩你呢。
決鬥?
你想瞎了心了。
明知道你死定了,我占據了絕對的上風,我還和你決鬥?
我腦殘還是你腦殘?
蘇牧越想越是得意,不由得嘎嘎大笑了起來。
對付不同的人,自然要有不同的手段。
對於真正的武者,哪怕對方壞得頭頂生瘡,腳底冒膿,沒關係,隻要你壞到明處。
隻要你明明白白告訴彆人你是個壞種,蘇牧都一定會按照古武世界的規則,和對方堂堂正正的一戰決生死。
可對於井伊名堂這種人,蘇牧不介意玩死對方。
沒把內褲給對方扒掉,都算是他手下留情了。
從一開始,他壓根兒就沒想決鬥,更不可能給井伊名堂最後一擊的機會。
“你!!”
“你這個小雜碎,你!!”
“有辱武者的稱號啊你!”
井伊名堂氣得哇的一聲,張嘴一股血箭噴了出來。
蘇牧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有些複雜的看了對方一眼,這才輕輕說道:
“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井伊名堂立刻吼道:
“你講!!讓我死個明明白白!”
蘇牧想了想,一攤手說道:
“那我還是不講了。”
井伊名堂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比剛才那一口,量大了很多。
估計蘇牧再刺激他兩次,都不用動手,老家夥自己吐血都會吐死。
陳司沉在一邊看得毛骨悚然。
心說我這未來的小妹夫,不但泡妞有一套,氣人更有一套啊。
自己老妹落到他手上,也不知道未來是福是禍。
算了,老妹自有老妹福,當哥的,彆管了。
一個人一旦心智崩潰,那就再裝都沒用了。
井伊名堂被兩個傀儡護衛直接廢掉了武功,蘇牧走上去又卸掉了下巴,怕他咬斷舌頭。
等待這條老狗的命運,自然是被押送回帝都。
不過估計爺爺也不可能從他嘴裡挖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尹家老宅這邊,早已經血流成河。
隻要是尹家所有的直係後裔,無一幸免。
不是蘇牧夠狠,而是……必須要這麼做。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對於倭寇,蘇牧從來都不介意以最大的惡意去衡量。
對方運作了幾十年的斷龍計劃,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亡我之心不死?
那你就去死。
死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