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愕然的看著對方,眼睛漸漸眯了起來。
他看了蘇牧一眼,蘇牧也在看他。
兩個人的眼神都是一個意思。
這傻逼,誰啊?
我認識你嗎?
你又認識我嗎?
酒吧裡的其他立刻進入了吃瓜狀態。
見到沒有人動,年輕男人頓時大怒:
“你們沒聽到我的話嗎?”
他目光看向了玉琉璃,聲音變得有些殘忍:
“你就是玉琉璃吧?帶著你的妹妹馬上滾蛋,否則,你玉家就不用存在了。”
年輕男人說話的時候,蘇牧和江望舒全程沒有抬頭,兩個人都端著一杯酒,慢慢的抿著。
而玉琉璃看了蘇牧一眼,然後皺了皺眉頭,這才緩緩抬起頭,看著說話的青年男人:
“你?跟我說話?”
玉琉璃的態度讓青年男人身後的兩個人臉色一變,其中一個往前一步,陰森的盯著她:
“女人,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我大哥是木蘭場的……!”
就在這個時候,原來在樓下接待江望舒的那個中年經理滿頭大汗的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酒吧的經理。
青年男人冷冷一笑,轉頭望著中年經理,言語之中那種居高臨下越發的明顯:
“三分鐘,他們不滾蛋,你全家都得死。”
中年經理嚇得汗如雨下,哀求的看著江望舒,也不敢說話。
他得罪不起江望舒,但是,更惹不起這個年輕男人。
因為,對方出身的古武家族,是木蘭場幕後的東主。
江望舒的臉色終於變得極其的難看。
他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目光落到了那個中年男人身上:
“告訴我你的身份。”
對方卻冷冷一笑。
然後,他嘴裡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個字:
“滾!”
哪怕是周圍看熱鬨的,也頓時大驚。
敢在帝都,直接對著江望舒說滾的人,還從來沒出現過。
這個熱鬨,似乎有點過頭了啊。
哪怕是古武宗門,彆看高高在上,與世無爭,神秘無比,但是,就算是三流宗門的大弟子,平常很多時候,接觸到江望舒,也是平等論交。
除非,是遇到了二流或者是一流宗門的人,才有資格,在江望舒麵前擺譜。
但是,也隻是擺譜啊。
酒吧之中的空氣,溫度都仿佛降低了好幾度。
看熱鬨的人心頭其實又何嘗不明白,敢當眾這樣打江望舒的臉,對方又怎麼可能簡單?
有備而來嗎?
不太像啊。
這分明就像是故意找茬。
蘇牧笑嘻嘻的從沙發上站起,看著對方說道:
“你認識我嗎?”
對方臉色一沉,冷冷說道:
“你算什麼東西?我認識你是……!”
蘇牧直接輪圓了胳膊,狠狠朝著對方的臉扇了過去。
啪!!
耳光聲居然蓋過了音樂聲。
叮叮當當。
很多看熱鬨的家夥,突然發現自己麵前的酒杯裡,多了一顆帶血的牙齒。
青年男人整個下巴直接碎成了渣,滿嘴牙齒飛光,就算再高明的醫生,也休想給他複原。
“這一巴掌,是你對我大哥的冒犯。”
蘇牧笑嘻嘻的看著倒在地上還沒昏過去的倒黴蛋,抬腳就踩。
哢嚓!!
大腿踩斷。
“這是對我的不禮貌。”
然後,狠狠一腳踢在了那家夥雙腿之間。
彆說是海綿體,鋼錠也碎了。
“女孩子,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罵的,我代表玉家,原諒你了。”
在場的人,狠狠倒抽了一口涼氣。
泥煤!
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