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錯人俗稱,砍腦殼的。
就是小本子切腹的時候,拿著刀站在後麵幫他砍腦袋的那個人,一般都是切腹者最好的朋友才能當這個介錯人。
小刀拉肚皮很疼的,真切了,不是疼死,就是腸腸肚肚流出來流死的。
介錯人要給你使點壞,不砍你腦殼,那才叫淒慘。
蘇牧一句話,把裴明秋等人惡心壞了。
尼瑪勒戈壁的啊。
老子這邊缺人還是咋地?
風司命看著蘇牧,突然輕輕一笑。
蘇牧的心猛地一顫。
不好。
該死的。
風司命的手,優雅得不帶半點的煙火氣息,輕輕伸到了源義明的脖子上。
哢嚓。
源義明的脖子直接被捏碎。
他臉上的憤怒,瞬間變成了驚恐,雙手抓住自己的咽喉,張著大嘴,奮力想要轉身看看是誰出的手。
可惜,身體卻根本不受控製的踉蹌倒地。
“嗬嗬,嗬嗬!!”
源義明的嘴裡隻能發出一陣毫無含義的聲音,眾目睽睽之下,渾身開始劇烈抽搐起來,直到斷氣。
風司命看著蘇牧,一字一字地說道:
“我從來沒有低估你,所以,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蘇牧低頭看著變成一具屍體的源義明,嘴裡喃喃自語著什麼。
夠狠。
他終於不再是嬉皮笑臉,臉色平靜的認真打量了風司命一番,淡淡說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應該是我的人,他的生死,應該是我決定。”
風司命輕輕一笑:
“那又如何?你又能奈何我呢?”
蘇牧無奈地搖了搖頭:
“很久都沒有人在我麵前秀過優越感了。”
裴明秋憎惡目光看著他,冷冷說道:
“廢什麼話?第一場你贏了,準備第二場吧。”
蘇牧坦然的看著他:
“第二場賭什麼?賭才藝?唱歌跳舞?寫字畫畫?還是胸口碎大石?牛牛撬車輪?我會的可就多了,你要小心一點。”
裴明秋冷笑著說道:
“木蘭場不是有籠戰嗎?就賭籠戰。”
蘇牧心頭一寒。
籠戰?
這孫子還真是好算計啊。
手上那個手環,抑製了他的真元,精神力,力量,他現在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
非要說和普通人有什麼不同,那大概是……!
特彆抗揍。
畢竟,他的身體強悍程度,和普通人不是一個量級的。
但是……!
他沒有還手之力啊。
等於是他隻能被動挨打。
而且,這裡還有個漏洞。
那就是,後天武者,是可以參戰的。
因為後天武者沒有突破先天武者的門檻,也是普通人。
這個世界不缺天才,很多後天巔峰的武者,甚至可以秒殺實力弱小的先天武者。
蘇牧直接反對:
“我不同意。”
裴明秋見到蘇牧反駁,心頭立刻如同大夏天吃了冰激淩,暢快無比。
“賭注你說了算,怎麼賭,我說了算,你!沒有拒絕的權力。”
蘇牧一臉哀求:
“咱們不搞籠戰,咱們搞床戰如何?”
轟!!
裴明秋身後一百多個公子哥,直接笑出了豬叫聲。
江望舒渾身發寒。
玉琉璃和玉師師一張俏臉,通紅無比。
鐵錘妹妹狠狠的啐了一口:
“呸。”
裴明秋的表情直接僵在臉上,得意情緒被破壞得乾乾淨淨。
他直接崩潰,猙獰吼道:
“賭尼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