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贏了第一場,那麼,第二場自己隻有一種結果。
那就是輸。
而黑拳賽,輸的結果也隻有一種。
死!
就算一勝一負,雙方打平,但是,自己死了,也是對方贏。
江望舒知道蘇牧的實力,全程沒有半點的擔心,倒是玉家姐妹,臉上全是凝重。
“蘇牧,你有把握嗎?”
玉琉璃和蘇牧肩並著肩,江望舒則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向著籠戰場走去。
玉師師縮在姐姐身後,抱著姐姐胳膊,還沒有從剛才的羞澀當中走出來。
她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這樣親密過。
尤其對方還是個渣男。
當時鐵錘妹妹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那麼激動。
事後總結了一下,她最終把自己的衝動,全都怪到了朱蕤蕤和墨流蘇的身上。
都是那兩個小婊砸害的。
要不是你們不要臉倒貼這個渣男,害得老娘校花之名受損,老娘又怎麼會對一個渣男心心念念?
沒錯,都怪你們。
玉師師是絕對不會承認,她對蘇牧動了心。
裴明秋等人走在前麵,蘇牧幾個人跟在他們身後,更後麵是一大群的公子哥們。
不多時,馬家在木蘭場的主事人就帶著他們到了地方。
這是一個完全修建在地下的建築。
就像古羅馬鬥獸場,圓形倒鬥狀,最中間,是一個直徑二十米的八角形台子。
台子的四周,如同是大學裡的階梯教室,是一圈由低到高,放射性分散出去的座椅。
而在八角形台子上麵,是一個直徑十米的巨大鐵籠。
網格狀的鐵籠用手指粗細的鋼筋焊接,受力部分的鋼筋,甚至粗如兒臂。
鐵籠內,每一個十字交叉的地方,還留著十公分長的尖銳倒刺。
如果被人砸到了鐵籠上,下場可想而知。
很快的,整個籠戰場就坐滿了人,蘇牧這邊依舊是隻有他們四個,顯得有些孤零零,和對方熱烈的場麵比起來,實在有點淒涼。
當然,該屬於江望舒這個身份的待遇,還是一點不打折。
木蘭場專門派了一個經理和兩個美女服務員全程貴賓服務,雪茄和威士忌也換成了木蘭場能提供的極品,不用買單。
十多分鐘之後,全場的燈光突然一黯,隻剩下四盞射燈,明晃晃的照在了最中間的大鐵籠子上。
還有一束光,對準了入口處。
一個身穿燕尾服,手持話筒的中年男人出現在入口,然後快步走上了中間的台子。
場中的各種聲音立刻停下,變得鴉雀無聲。
“各位,今天這一場籠戰,賭鬥的雙方,是蘇牧蘇先生,和裴明秋裴先生。”
“蘇先生這邊,是自己出戰。”
“裴先生這邊,是一位無名的高手。”
“
蘇牧懶洋洋的靠在座椅上,扭頭對著江望舒笑著說道:
“老江,不下點注?”
江望舒不由得一愣:
“下什麼注?”
蘇牧嘿嘿一笑:
“你笨啊,可以贏點零花錢啊,你不是剛從我這裡賺了一百億美金嗎?拿去買我輸。”
江望舒菊花一緊,盯著蘇牧如同防賊:
“你特麼這是見不得我好容易有點錢吧?老子誰也買,看熱鬨。”
江望舒心說我得腦殘到什麼地步,才會買你輸?
你輸了,等於是又把老子的命輸出去一半。
這不等於是拿自己的錢,買自己的命嗎?
這種腦殘事,你蘇牧會做?
要是葉蕭在這裡,他一定會抱著江望舒大哭一場,並且告訴老江,這個叫蘇牧的孫子,他真的會這麼做,而他就是那個上當的傻逼。
他自己懸賞自己的狗命,把老子從世界殺手之王,坑成了給他打工的小弟。
坑王啊。